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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没了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狼狈地像遭受洗劫般。
她们望着他笑。
裴司看眼和自己同样狼狈的纯狐卿,又看了看自己,随即去看那两个呲牙笑得正欢的女子。
忍不住叹口气,旋即嘴角上扬,无奈地笑了。
二十多年来,一朝放纵。
心中畅快。
却有惆怅。
他压抑惯了,头一回如此。
四人闹到半夜才回到院中。
换衣擦头。
烛光摇曳,人影隐约倒映在窗纸上。
弄好一切,四人烛光陆续被吹灭。
裴司躺在床上,解开包袱,鬼使神差地拿出仙鉴。
别人可以有快乐的时候。
他却连开心的片刻都夹杂着浓浓哀愁。
一如既往。
黄色镜面照不出任何人影。
他拿出藏在身上的一小瓶纯狐卿的血,滴入眼中,静静等待那股冰凉的刺痛过去。
随后,他睁开眼睛。
黄色镜面隐隐绰绰现出两个人影。
两个?
裴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鉴中双影
他不敢说给其他人听。
将仙鉴重新放回包袱。
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睡不着。
两个?
为什么这次会是两个身影?
虽是身影模糊,但两个头裴司总不会认错。
他……眼睛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