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野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第二反应还来不及想,纯狐卿已经急不可耐拥上来,颤抖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眼睛上、嘴角、鼻尖……
他温热的泪水砸下,滴落在心口。
宁野隐约明白过来他的不安,干脆问他:“你能看到了?”
纯狐卿捧着她的脸一怔,异色眼瞳望向她。
“嗯,看来是能看到了。”她轻轻吻他眼角的小痣,“那就说一说在仙鉴里看到什么了?”
纯狐卿微微抿唇,不想回答,那只控制他快乐的手后移,一下子深入他从未被人探过的深处,轻轻按下。
本来贴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后退,想要逃脱桎梏,她却不容他逃避,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
“你放开……”他话还没说完,她的食指再次摁下。
前方立时溢出水色。
纯狐卿呼吸陡然变乱,喘息不止。
“说,看到什么。”她像审问犯人,不轻不重地揉捏,语气硬邦邦的,动作却是异常温柔。
“你哪学的!”纯狐卿羞恼下咬她。
“神智还清醒,看来能再重点?”
“不要……”
她说完,再次摁下,纯狐卿满眼是泪,被她吊在边际不上不下,当真是酷刑。
他咬牙不说,她便仔细揉摁,觉察到他即将缴械,不慌不忙抽出手。
纯狐卿愣了,气得想踢她。
“告诉我,我立刻动。”她说着,从绸缎下拿出,刻意让他看到。
“你混蛋!”他骂了句,满脸绯红,忍不住搂紧她,想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宁野看出他心中所想,直接按在他身上,不许他动弹半分。
纯狐卿又是骂又是挣扎,丝毫无法撼动,只能哭着说实话:“我看到你和程曜……”
“知道了。”她不等他说完,重新填满他的空茫。
几番狂风暴雨,打得圆桌不断震动,发出“咯吱咯吱”声。
纯狐卿脑中一片空白。
跳动着、喘息着、呢喃着……
怕他喊太大声,宁野及时吻住他的唇,将一切溢出的声音吞没。
密不透风中,薄光溢出跳动。
粗喘声逐渐平复。
一切重归平静。
二人微微分开,淋漓秋水滴落在地板,散发着一股麝香气息。
宁野替他收拾好,重新换衣服,这才扶着腿软的狐貍出门。
太音在楼下等他们多时,看到自家师兄一副羸弱的模样吓了一跳:“师兄,你怎么了!”
“没事,他就是不想起。”宁野替他解围。
三人重新上路。
纯狐卿恢复平常,在她背后幽幽问:“你到底哪学的?”
宁野很镇定:“人与自然。”
沧衡城内
走了十多日,终于回到沧衡城。
此刻城门紧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进去。城门外尸山血海,身着不同颜色盔甲的士兵在甲板车上累成一摞,被沧衡城兵卒推去别处掩埋。除去尸身,地上被还有魔族灼烧痕迹,臭水黏液将一些尸体包裹,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在尸身内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