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巧,我就这么一问,你激动什么?”我抬手没舍得把她扒拉开。
坐牢三年,老爹气愤,不认我,一直以来都是梁巧跟我联系,也是她接我出狱。
要不是中间隔着个白斌,我两就是世间最亲密的无血缘姐妹。
梁巧摆着张泫然欲泣的脸,只说:“姐,求你了。”
说着,她还真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就拿她哭没办法,抬手就想给她抹眼泪。
一声怒吼忽然就从后背刺过来,跟冰刀子似的。
“好你个狐狸精,勾完男人又回来欺负我媳妇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臭不要脸的死狐狸!”
骂我狐狸精的,也只有吴仕莲这个泼妇了。
我想转身讽刺她两句,好歹也是个豪门太太,修养还没我高。
梁巧的身子忽然就压过来,她用最古老的人肉压法,直把我压得无法动弹,还涕泗横流哭诉。
“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孩子已经流了,没有孩子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梁巧……”我压低声音简直不敢相信,我那个软绵绵的妹子现在竟然成了个心机表。
刚刚就我们两个在房间,她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招人疼惜,这会儿说出这话,不摆明了让人误会我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么?
吴仕莲气疯了,上来两手齐齐用力,一把掀飞我,愣是把我扔到了地上。
我打架这么多年,头一次输在一届妇流身上。
肉。体跟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感觉真不爽。
我翻身爬起来,气得口不择言,脏话也弹珠子似的滚出来:“吴仕莲,你他妈吃狗屎了嘴巴这么臭。”
吴仕莲起来,跟梁巧一个样,直接用身子扑过来。
她人不高,体重却起码有一百四,一身肥膘,压过来我还有翻身的余地?
我赶紧侧身,躲得远远地。
砰咚一声,这肥膘惯性太大,直接撞到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