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低的更深了。
“陛下,妾身的夫君跟御史老夫人有层姻亲关系,妾身碍于情面只能顺带替老夫人求情进言。
“这么说来,姨母进宫并非是为了乔家一事。”
“是,妾身听闻太后娘娘已是卧榻几日,特来探望娘娘凤体,请陛下准许。”
“去吧!”
“多谢陛下。”一旁的侍女忙上前搀扶她起身出了内殿。
见人消失不见,身边人才有些踌躇。
“陛下那侍女…”
我知道皇姐也看了不对劲。
起身喝着盛上来的养身汤眸中闪过微光。
“让她们去吧,至亲一场拦着不见总会让人生疑。”
晚上在汤露宫内与麦清昊沐着浴,就听见一阵婴儿啼哭声。
凝眉出声。
“为何会有哭声?是太子吗?”
小辛子的声音传进来。
“回陛下,太子正睡的香,许是太史令那边正在做法。
乔家有一个刚出生的孙小姐,许是路过或是什么,惊扰到陛下了,奴婢这就去瞧瞧。”
重提开科
将手里的折子向案几上一扔,眼神巡视着对面的几人。
“高太尉,先帝在时是何等的信任你,才让你接替太尉一职。
可他的女儿在受苦时,你不但不出手相助,还要参她一本,你对得起先帝的信任吗?”
他浑作不觉继续道。
“陛下,长公主殿下她骄横跋扈,残害驸马,苦主无处申冤,臣身为臣子。
历来便有维护律法的职责,就算是先帝还在世臣也会责无旁贷维持公正。”
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太尉说错了,杀了秦时悦的是朕,与长公主何干。”
太常卿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出言反驳。
“什么,是陛下的意思,就算是驸马有什么问题,也应该先交给廷尉审查,有了结果才能下判决。
怎可不明不白就把人杀了,让驸马一家人流放,还掘墓鞭尸,陛下这么做就是明晃晃的包庇长公主殿下。”
高事逵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也跟着附和。
“太常卿说的对,陛下这纯属就是向着长公主殿下说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可不经审判就轻易下定决论。”
向曹也望去他只是端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悠悠叙起。
“看来几位的消息还不算堵塞,那怎么还一口一个驸马的叫着。
治什么罪,是要治朕的罪吗?”
说完一改刚才的悠然模样,肃然谨言。
“秦时悦与长公主生活多年,可他不仅对长公主没有半分尊,还动辄打骂,这已是严重不敬皇室。
不将太尉口中的律法放在眼里,肆意妄为,皇家尊严不容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