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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华佩咆哮着要挣开绳子,空虚的精神海却怎么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他不可置信地探进去,在看到空荡混乱的精神海后目眦欲裂:“不可能!不可能!只是收拾几个杂碎,我的精神海怎么可能——”
他倏地停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暴露刺激得发昏惊惶的脑子剎那清醒了。
他们要的,不仅是把他拉下去,他们要的,是他的命!!!
布利华佩抬头,绿眸发狠地盯着凌洲,垂死的恨意自心底蔓延上涌,尖叫着冲上眼眶,爬着要朝凌洲撕去——
“适愿!!!”
……
南境。
“上将,”通讯员走进来,“您找我?”
萨岱霍斯:“主都有消息吗?”
通讯员摇摇头:“没有。”
萨岱霍斯手一紧:“派去的人呢?”
通讯员:“也还没有传回消息。”
“……”
通讯员上前了几步:“上将,您不用太过担心,紧急通讯也没响,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
萨岱霍斯垂下眸子:“……好,知道了,你回去吧,继续盯着。”
“是。”
“上将。”通讯员刚走,阿弗列就走了进来。
“怎么了?”
阿弗列举着手上的光脑:“雄主回我了。”
萨岱霍斯一顿:“怎么说?”
“说是没什么事,就是布利华佩要搞祭祀,他们正在殿上吵着,”阿弗列走到萨岱霍斯面前站定,“应该没什么事,元帅他们都在呢。”
萨岱霍斯闻言,脸色彻底沉下去了。
“上将?”阿弗列一愣,“怎么了?”
萨岱霍斯捏紧手里的报告,纸张陷进去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布利华佩是被叫进去的,怎么可能是他要祭祀。”
“?!”阿弗列懵了,“上将,你的意思是……”
萨岱霍斯:“主……”
“嘀嘀。”
沉寂良久的光脑再次响了起来,设置过的简讯振动自手腕间传来。
萨岱霍斯动作一顿,低头看去。
……
皇宫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