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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球长得很有特点,人家的花球都是绣球,它倒好,一大把五羽莲,真是符合余奚的审美标准。
大鼓在训练场随处可见,根本不需要去搬。
郑思晚吩咐门生去拿了几缸好酒,没错,就是缸,门生搬的气喘吁吁,问他为什么不用小瓶,他回答,因为谢涵夫人喜欢自己腌一些小吃,就拿了夫君攒的一些酒瓶子,郑思晚又是个老实不乱花钱的主,于是乎就拿了两埋汰的水缸,仔仔细细唰了不下五遍,在里面酿酒。
“墨寒。”郑思晚看他。
“干啥?”墨寒一脸茫然。
“真言咒。”郑思晚道。
墨寒睁大了眼眸,吃惊道:“玩那么大的?”
真言咒对一个东西下咒后,拿到那个东西的人,都只会说真言,如果抗拒不说,少说也得禁言半个月。
不过,因为是娱乐,
余奚冷淡道“你要是对我的镯子下咒,七天后就是你的头七。”
墨寒:“……”
“那个,余奚啊,咱两打一架吧。”墨寒微笑。
余奚亦是微笑:“你真要跟我打?”
郑思晚见势不好,连忙道:“不下咒了!别打架!”
“走开!”两人同时喝道。
郑思晚默默缩到一边,不敢再言。
钱杏拿走了面膜,冷漠道:“赶紧打,赶紧打,一个两个都打死!免得看得心烦。”
原本在郑思晚怀里的花球,慢慢化为一把长弓,郑思晚“啊”了一声,把那长弓扔的远远的。
舜稳抱住了余奚的腰,哭嚎道:“别打架!算我求你了行吗!”
宋乐乐哈哈笑了两下,把那弓放在了余奚手上,道“余奚长老你不是会凝花球吗,用那个不就行了。”
余奚白了他一眼,“浪费灵力”,他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捏了一只娇艳的花球给了墨寒。
墨寒念咒,花球上出现了一枚金色的印记,威严满满。
“那就这样啊,如果撒谎了,真言咒就会亮,自己罚酒啊,有谁想玩?”郑思晚笑眯眯道。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说收了一千名弟子,但是因为之前在不同的门派里面,大家还不是很熟,也都不敢做那个吃第一只螃蟹的人。
“我来!”宋乐乐金箔扇摇地飞起。
“我也……宋乐乐你脑子有坑啊!”郑祥骂道:“大晚上那么冷,扇什么扇子!就算扇能不能别对我扇!”
“我也要玩!”邹文化胖乎乎的小手举的老高。
“带我一个。”余奚冷淡道。
“?”
“???”
弟子甲:“刚才是余奚长老说的?”
弟子乙:“虽然不敢相信,但真的是他说的。”
墨寒不甘示弱,他拍桌道:“我也来!”
“姐,姐……姐!”世离拉着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