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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任他摆布,在比它还高一等的灵器鉴月面前,它很乐意服从。
“你这个傻蛋灵器!”栎铭滚了好几圈,依旧动弹不了,相反,鉴月反倒是越捆越紧。
余奚乐够了,轻轻吹了声口哨,鉴月重新化为镯子,戴在了余奚的手腕上。
“我想想,你输了干嘛。”余奚很认真地在想。
“嗯?还有惩罚?”栎铭睁大了双眼。
余奚点点头,凑到他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栎铭的表情像是吃了袜子,余奚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不断讨饶。
只不过余奚不理他就是了。
“小胖子,咱两也练练?”墨寒蹿上台,对着台下的邹文化说。
“打不过打不过。”邹文化连忙摆手。
“宋乐乐,郑祥,上来,你们三对我。”
宋乐乐“哈”了一声,拿出了一把金箔扇,大冬天扇扇子的也只有他了。
他摆手:“赢了有奖励吗?”
“赢了我让你师尊给你们多包压祟钱。”
“成交。”
逃到一半的邹文化重新被捉了回来。
四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只听到“咯吱”一声,演武场的木桩子再一次不堪重负。
断了。
郑思晚抓到这六个人一顿痛骂。
过了十几年后,在某次聚会,再一次谈到这事,又是一顿骂。
不过这都是后记了。
余奚仰着头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一晃一晃的摇。
栎铭握着他的手,随着摇椅的晃动,一下一下握紧松开。
“这只簪子磨了多久。”余奚被他闹得露出笑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半年。”栎铭老实道。
为了不让余奚发现,他都是半夜起来偷偷到后山磨的。
“新年礼物?别人有吗?”余奚起身故意道。
“别人怎么可能有,”栎铭急忙道,随后红着脸道:“只有你一个人有。”
“这么巧,我也有东西送你。”余奚摸着袖子。
摸出一个精巧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