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奚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走,墨寒立刻跟上,“去嘛去嘛,就一句话的事。”
“还没过年,你就已经准备给我拉仇恨值了?”余奚震惊。
墨寒推着他去梓虹门的方向,便推边招呼着小家伙们。
余奚反手就是一巴掌,从郑思晚那里拿了四大掌门的协议书,慢悠悠走向了梓虹门。
梓虹门的门生们不敢阻拦,躲到了一旁,于是余奚就直接推开了门,正在喝茶的竹修一口老茶喷了出来。
“喝茶呢。”余奚微笑。
“嗯……你要不要来点?”
“不了,”他拿了那封协议书,撑着脸看着竹修。
“……”
竹修立刻道:“不行。”
装了许久的余奚终于沉下脸:“不行?演武场见。”
围观者也不知道为什么竹修会同意和余奚上演武场,只知道有热闹可看,演武场被堵的水泄不通。
余奚很少穿得如此艳丽,红衣如血,自内而外散发的高贵气息。
而竹修呢,一直都是金衣,今年的新春贺服又是金衣,大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金色,只悄悄道看腻了。
郑祥突然拉了拉栎铭的袖子,栎铭看向他,只看到他一脸憋笑要憋死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只看到隔壁门派的文玖一脸痴痴地看着余奚。
虽然看的是背影,但是余奚还是心里发毛。
竹修率先出剑,没错,又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
余奚没有召唤出鉴月,点到为止,竹修的剑也不是真的剑,而是临时拿了杆竹子,染成金色。
竹子头上有一抹白色,而余奚的指尖有一抹白色,谁的身上先沾上白色,谁就输了。
余奚闪身躲避,身法轻快,履不着地。
竹修紧随其后,出招刁钻,但都被余奚一一化解。
原本以为这猫戏耗子的游戏还会进行很久,天上飞来的一份报纸吹散了这场游戏。
余奚一边闪避一边看报纸,丢了报纸的不敢说话,看过报纸的不敢和他对视,没看过的一脸懵。
前两张还是笑着的,翻到第三张时,他的步子顿了一下,竹修以为这是机会,竹竿向他逼近,谁料大家只看见一抹艳红闪过,竹修的肩头就沾上了大片雪白。
做完这一切的余奚,跳下演武台,鉴月已化为一柄长剑接住了他,他面色阴沉,朝人界飞去。
不明所以的赶紧翻报纸,前两张只是说他是个不喜女色的人,第三张则是针对栎铭的,私生子、飞上枝丫的乌鸦、不劳而获之徒……
栎铭发觉都在看他,一阵无言。
“不好了!余奚长老闯入人家报社了!”
“不好了!余奚长老把报社社长打了一顿!”
“不好了!余奚长老把来劝阻的门生们都打了!”
一连三个急报飞来,郑思晚慌忙找马车要去捉余奚。
凑热闹的也很多,所以大批次的人员从望云圣地赶到报社。
还没进门,余奚的声音就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