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栎铭也愁道。
“虽然我很看不起你们,但是我也不会那个动作。”郑祥叹气。
这群小孩又不敢去问师哥师姐,其他长老也有要事,愁的饭都没吃几口,一个个面如死灰地来到了学堂。
余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来,他手上有一大把的小纸片,上面写了所有人的名字。
他把那些纸片放在一个盒子里,摇了摇,随便摸了几张。
“郑祥,栎铭,寻意,来。”
郑祥慌了,勉勉强强做了几个动作,然后就卡住了。
余奚瞥了他一眼。
寻意则是完全吓懵了,一个动作都不记得。
余奚皱紧了眉头。
栎铭呼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后,比较流畅地做完了动作,但还是卡在了小辈们都看不懂的那一个动作上。
但是余奚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他走近栎铭的背后,从后面握住他的手,给他调整了动作,小辈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二十多个人,动作都做反了。
“动作都做反了,倒是一堆人才。”余奚面无表情道。
“这个也不能怪我们,是不是。”郑祥犹豫道。
“怪我?”余奚看着他。
郑祥噤声,不敢再言。
“那个,余奚长老。”栎铭叫他。
“嗯?”
“这个剑谱我们第一次接触,知道你很忙,但是能不能抽空教我们一下。”
余奚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栎铭睁大了双眸,最后笑道“谢谢长老。”
剑谱很多,但是搞清楚方向后就简单了,原本他们可以偷懒来着,但是余奚后面几天好像闲的无所事事,搬个椅子,坐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练习剑谱。
小辈们苦不敢言,只能默默闭嘴,埋头练剑。
“邹文化,腰挺直!你腰呢!挺直!头给我抬高!”
“兰悦悦,头抬起来一点。”
“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寻意,你在干什么!让你伸手为什么要伸腿!”
……
如此这样,如此那样。
在休息的时候,邹文化哭的稀里哗啦,“大哥啊!你为什么那么欠呢!”
“是啊大哥!余奚长老好吓人啊!呜……”寻意哭的鼻涕泡泡都吹出来了。
“真没出息,”郑祥不屑,“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然后大后天就要考试了。”
要考试了,分派考试,可以说是影响这群小孩能否分到一个好门派的重要考试。
“我一定要考上清弦门。”栎铭默默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