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吃醋的女人可怕。
其实吃醋的男人,更可怕。
大B仔恨不得要杀人。
不过想到自己忍辱负重几年,靓妈却这么对自己。
必须得为自己谋求点什么?
“升哥,这扛把子是寸王,红棍是灰狗,白纸扇总得是我们妈姐来安插了吧!”
大B仔挥着纸扇,那意思仿佛在说:我,我呀!
我在深水埗就是白纸扇。
来旺角做白纸扇,不正合适。
妈姐不举荐我,我毛遂自荐总行了吧!
靓妈也没说话,色眯眯的看着高晋。
陈日升敲了敲桌子,道:“恐怕不行,我已经预留好人了。”
“陈日升,你别太过分。”
大B仔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把纸扇一合,道:“我们妈姐拼死抵抗东星的进攻,损失惨重,连毛都捞不着吗?”
“欺负我们妈姐,你信不信我们妈姐让开一条路。沙蜢就能直接从深水埗杀到旺角来。”
“你还开发九龙,能不能保住尖沙咀都另说?”
“啪?你胡说什么。”
妈姐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大B仔脸皮抽动,咬着牙低下头。
“妈姐,没必要,如果大B仔想要上位的话,也不是不行?我铜锣湾还缺一个白纸扇,要不让他跟我。”
陈日升阴恻恻的道。
大B仔会心一至。
铜锣湾大B是扛把子。
我大B仔去做白纸扇。
也没什么。
可大B退社了。
还是陈日升搞得。
大B仔突然明白,为何自己被陈日升针对了。
大B出卖你,你搞大B呀!
我叫大B仔,我不是大B。
外号,差不多也不行呀!
我要是去了铜锣湾,不就得被你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