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这么一说似乎有些不妥吧?”
肆豫景狂把玩着手里的酒盏,声音里带着丝丝醉意。
“哦?不妥?”
皇甫清漓皱了皱眉头,这个皇弟一向中庸无能,这个时候居然还想插一脚。
“呵。”
肆豫景狂轻笑一声,眸子流转时,里面竟然幽深不见底。
“皇弟无需掺和这件事吧?未免管的太过了吧?”
皇甫清漓轻笑,语气里带了丝讥讽,完全没有把肆豫景狂放在眼里。
肆豫景狂站起身,端起酒杯,起身走到皇甫清漓的身边。
一派因为醉酒而肆意的样子。
可是偏偏,他说出的话却是条理清晰非常。
“皇兄你这么提出要追求千岚小姐,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妥的。
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千岚小姐今年还没有及笄吧,那么皇兄不觉得你这么做,会为千岚小姐的声誉折损吗?
一个姑娘,把名誉视为性命,怎么可能容忍它受到一丝瑕疵?”
肆豫景狂说完,便看向皇甫清漓。
皇甫清漓心中微微吃惊,这个皇弟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今天故意和他作对。
皇甫清漓眯起眼,仔细打量起肆豫景狂。
对呀,这就是皇甫云肆,那个无能的皇帝啊?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云国的民风开放,从来没有说不可以当众对意中人表露心迹这一条吧?”
皇甫清漓看向肆豫景狂,眼里带了些威胁之意,这个皇弟最好识趣些,不然,他不想留着他碍眼。
“的确是没有说这一条。”
肆豫景狂掉了点头,端起酒壶,将酒杯里倒满,仰头潇洒的一饮而尽。
丝毫没有再准备搭理皇甫清漓的打算。
皇甫烈泓不高兴了,原本就因为“皇甫云肆”无能而不喜欢他。
此时,他却还在场上找他哥哥的事,他忍不住想要出声呵斥。
“只是……”
肆豫景狂把玩着酒杯的手一顿。
“只是,皇兄可曾想过千岚小姐可曾愿意?一个女儿家,你这么做不怕将她吓坏了吗?”
肆豫景狂一笑,哪里有平时那个无能中庸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面貌普通,恐怕就是被誉为温润如玉的皇甫云清漓,也不及肆豫景狂一分风采。
“是啊,还是皇弟考虑的周全啊!”
皇甫清漓这句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双眼睛狠戾的看着肆豫景狂。
只是后者依旧是表情淡淡,拿着酒杯一直不停的喝酒,在大厅的正中央。
皇甫清漓恨恨的甩袖,却不想,一脚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快速向下方倒去。
不过,随后,发生了比他跌倒还严重的事情。
皇甫清漓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胸膛,对,没错,就是男人的。
而他却在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和那个男人脸离得很近,近的快要唇对唇亲上去。
皇甫清漓甚至这一瞬间,都能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没了,为什么?
自然是吓得了,试想,一个骄傲万分,习惯操控别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