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谙柠,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你解脱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谙柠站在天台,她不会跳,旌予北还没死,她还没有将他送回地狱,她怎么可以死。
不过通过这件事谙柠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和旌予北对着干没有好处,她得到的无非就是口舌之快而这之后旌予北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从那以后,谙柠一直在想能让自己脱离旌予北的办法,直到后来,她终于是找到了。
站在镜子前,谙柠拆开新买的口红,是艳丽的大红色,她对着镜子一层又一层地抹着,直到把她那完全没有血色的唇瓣遮盖,今天她化了一个浓妆,她称之这为“面具”如果不戴上这面具她想自己很难心平气和地和旌予北说话。
接着谙柠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这是她所有衣服里面最不保守的一件,
犹豫再三,她穿上了。
因为旌予北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换好衣服,谙柠走出家门,她穿梭在十里巷,巷子里的男人都看呆了,乃至于耳朵被老婆揪红了也没移开眼。
“真是不要脸,小小年纪出来勾引人,还在财团局工作,金融才女,我呸。”
“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有什么样的女儿。”
“贱人,一家门的贱人!”
谙柠在女人的骂声中走完了十里巷,她本身倒是不在意,因为许清,她从小没少被交带挨骂,后来大了去财团局让她翻了身,没想到旌予北今天钦点的打扮又将她打回原形。
醉生梦,谙柠和所有小姐一样坐在男人旁边,旌予北是故意羞辱她,今天的项目是陪酒,谙柠想今天可能没喝到进医院旌予北一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谙柠陪的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头,他眼睛坏的很,总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手也是不老实的很,谙柠躲躲闪闪应付的力不从心。
她时不时地往一旁看,旌予北就坐在她旁边不到三米的地方,他像一个暗夜王者被人包围,谙柠注意到那些女人,她想她们怎么就看不清旌予北是个人渣呢?
后来她又明白了,人渣有钱,有颜值,他本身是不是人渣就不那么重要了。
这想的出神,咸猪手就没防住,“啊”谙柠大叫一声,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旌予北看着谙柠,他就是故意眼看她出丑,这样他才能觉得有一丝解恨,他已经答应她,只要她在这里坐到十二点喝完她该喝的酒,他可以考虑谙然一家的事。
谙柠知道这是旌予北让步,他拿起酒杯往那老头手里送:“李总,来喝。”
说着就把一杯浓烈的洋酒脱下肚,谙柠的酒量是好的,这是许清的功劳,有种东西叫遗传,千杯不醉。
“好好,哥哥喝,哥哥喝,只是这酒不能在这喝,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总色眯眯的眼神让谙柠心中做呕,可她不能退却,她今天的战术就是要把他灌醉,这样她才可能全身而退。
两人在旌予北的眼皮下离开包房,去了别的房间。
谙柠使了不少小聪明她把旌予北让她喝的酒都倒进了李总的肚子里,当然她也没少喝,但绝对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那种。
要收获总要有付出,李总醉了,醉的特么路都走不动了,谙柠赢了,但也被占了不少便宜。
突然他们房间的门被推开,旌予北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