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霂,你站住。”
旌予北抓住陈霂的手,将她扯进自己怀抱。
陈霂挣扎,旌予北按住她的头,她的额头贴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听我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曾死在她手上一次,关于她我只做一次解释,你听好了,我旌予北这辈子都不会和她有任何和情沾边的关系,你明白了吗?”
旌予北感觉身上的衬衫胸口处有点湿润,他捧起她的脸见她眼眶有泪:“怎么哭了?”
陈霂再是受不了,哭了出来:“我,我刚才害怕极了我以为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和你表明态度,你就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了,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徒手摘星这是我根本就不敢想的事,所以我怯弱迟迟不敢回应你。”
陈霂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怯弱自卑,她的家境和旌予北就是天上和人间,她平凡无奇而旌予北对于她来说就是这辈子都遥不可及的人。
“傻瓜!”
是真傻,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哪还讲究什么门第。
“好了,别哭了,那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陈霂抹去眼泪再一次确认:“旌总,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考虑好和我在一起吗?我玩不起任何感情游戏。”
是的,陈霂虽然自卑,但在感情方面却是骄傲的不得了,即便他是贵公子但也不可以玩弄自己的感情。
旌予北点点头:“陈霂,我现在还无法承诺能和你走到哪一步,我只能说我们可以试着走一段,我会拿出我所有的认真好吗?”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旌予北,一个从来没有爱过任何女人,没有任何感情史的男人,他流连花丛,却从来片叶不沾身,所以当他真的打算安定下来的时候那一定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陈霂见他并没有玩笑之意当即就同意了。
旌予北牵着陈霂的手上了自己的车,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没明白,就是陈霂喜欢自己可她为什么似乎很难分清楚自己和旌之南,有几次,在公司她把自己当成了旌之南,而又把旌之南当成了自己。
他和旌之南不过一“痣”之差,而那一小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了别人混淆他们兄弟。
别说这谙柠倒是有两下子,她没有一次是认错自己和旌之南的,当初也是凭着那颗痣谙柠一口咬定就是旌予北杀人。
关于这件事要追溯的东西太多,旌予北虽然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任何事还是必须循序渐进,终有一天他可以还自己一个清白,让谙柠在他面前磕头认错!
谙柠看着旌予北的玛莎拉蒂离开,那个女孩,旌予北看起来很在乎她,看他们样子应该也是快要有进一步进展,谙柠抱着一丝侥幸会不会这旌予北坠入情网就大慈大悲放了她。
但她会放过他吗?这些岁月自己从他那受的屈辱呢?又如何算?谙柠不知道,算了,眼下先把自己姐姐家这件事解决再说。
谙然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虽然她没有再找自己,但她绝对坐视不理,毕竟谙然是她认为自己这辈子最亲的人,所以她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