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喊了几声,忽然想起宝姑已经背叛了自己。
她摔了茶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阿根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少了一只胳膊,脸上也多了好几道狰狞的伤疤,看起来非常的可怕。
低头看了看碎片,他让少年收拾干净,自己的那只胳膊则缠上了何欢儿纤细的腰肢。
“别生气了。”
阿根去阻截武器,却没有想到上了赫连曜的当。船爆炸的时候他跳下大海,可就算这样他也被齐根炸去了右臂,还给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攻击,虽然最后侥幸逃命,却毁了容。
脸上增了伤疤,可是阿根却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跟莫凭澜一样,脸上都有了伤疤,何欢儿应该更喜欢他了。
何欢儿现在对他膈应的不行,他就算好好的也没法子跟莫凭澜的一根小手指比,更何况现在变成了恶鬼夜叉。
可是,现在她能利用的人也只有他了,阿根是她最后的底牌。
压住心里的厌恶,何欢儿转身捧住了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是让你去休息吗?伤还没好呢?”
阿根一下甜到了心里,他握住了何欢儿的指尖亲了一口,“我都听到了,你有什么打算?”
何欢儿都想吐了,阿根身上一股子动物死尸的臭味,那是他长期跟那些恶心的虫子为伍的结果,不管他洗多少遍澡擦多少的香胰子都不管用。
何欢儿很后悔扔了茶杯,否则她可以喝口茶压压。
现在却只能忍着。
她敷衍的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莫凭澜和赫连曜这招太狠了,你父王那里不会再有我的容身之地,阿根,要不你走吧,我不能拖累你。”
阿根把她给抱紧了,“我不走,我是你的人,我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阿根眼角里露出毒蛇一般的光芒,这让何欢儿想起了一个传说。
南疆的人都说阿根的母亲是蛇,他出生的时候,他母亲呆的窝棚四周都是蛇。
何欢儿自然也见识过他跟蛇一样的特征。浑身滑溜溜的,欢爱起来却不知满足,符合蛇性本淫。
当然,这也能给她极致的愉悦。
闭上眼睛,把阿根想成另外一个人,她姿态放荡的去迎合,长长的指甲划过他不甚宽厚却肌肉结实的后背,她尖叫着攀上高峰。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何欢儿躺在那里,一个手指都懒得动。
阿根却面色灰白,他的伤美好,要满足这个淫妇太不容易了。
何欢儿翻了个身,不想去看身边阿根丑陋的脸,阿根却贴上来,十足十的依恋。
何欢儿更是厌恶他这一点,不就是自己长得跟他的死鬼老娘有点像吗,用的着在关键时候一直喊着她阿姆吗?
“阿姆……”
缠缠绵绵的又叫了一声、
何欢儿翻了个白眼儿,心想阿根你个变态难道想跟你娘做这种事儿,太不要脸了。
她打了个呵欠,说:“明天我们就启程去津门。”
“好。”阿根向来是唯命是从。
此时,在津门,也有一场激烈缠绵的欢爱。
韩风凛从葛覃身上下来,起身离开了床铺。
葛覃睁大了眼睛,有些伤心。
韩风凛发现了,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我去打水来给你洗一下,否则又该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