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很大,那间屋子离着雪苼的卧室也远,但是万一……
雪苼不敢让万一发生。
她下车的时候直接对赫连曜说:“已经送到家了,你还是回医院吧。”
赫连曜深敛着眉目,很是理解不了她。
都一路了,她还是没闹够,这是要跟自己闹到底吗?
黑眸一凛,他抬手拉着了她。
又捏到了伤口上,这个男人是猪吗?对傅雅珺挺上心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她忍着疼去瞪他,“你弄疼我了。”
赫连曜这才想起她的伤口,忙松开。
雪苼几乎是逃命一般,跑回到屋里。
赫连曜后脚就跟上来,小喜和胡妈在走廊遇上,都看到了他铁青的脸色。
胡妈心里开始打鼓,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赫连曜却没有立刻进卧室,他在外面的套间了倒了一杯水,离开医院他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现在也觉得肚子饿。
喊了一声小喜,问她有没有吃的。
“给您煮碗面吧,家里有鸡汤。”
赫连曜点点头,“要快。”
小喜立刻让人煮了一碗鸡汤面送过来。赫连曜吃了面喝了茶才去卧室。
他做这些无非还是给雪苼不闹的时间,进去发现她正靠里躺在床上,他歪在她身边去摸她的脸,却摸了一手冰凉的泪水。
没有二话,他直接把人的脸掰过来,捏住了鼻子就亲。
呼吸来源全给堵住了,雪苼只能从他嘴巴里汲取一点稀薄的空气,再也无法装的漠然。
推开他,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被亲湿的唇,“你干什么?”
“反了你!老子现在都不能亲你了吗?”
在军营里混的人,还是跟齐三宝那样的多,满口老子小兔崽子的混说,赫连曜极少说,但是偶然爆粗,就是真的生气了。
他生气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雪苼又往里些,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看到他。
赫连曜哪里是不想见就能摆脱的人。
他黢黑的眸子盯着她姣好的身体,嘴角凝着一丝冷笑,跟着坐起来给她脱衣服。
雪苼今天出去穿的是裙子衬衫,他在她腰间扒拉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到窍门儿,索性直接撸起裙子给她脱了丝袜。
雪苼抬起脚就踹,恰恰蹬在他脸上,“你发什么疯?”
赫连曜捏着她的小脚眼神很深,这个时代女人解了裹脚布还没有多久,脚作为身体私密的一部分总是有它的神秘性,雪苼的脚好看,因为养尊处优脚上连个老皮茧子都没有,脚趾一根根跟花蕊似得,脚趾甲透明圆润,就像小颗小颗的珍珠。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脚背……
雪苼绯红着脸呼吸急促,她使劲儿搓着脚挣扎,“你放开,有病吗?”
忽然,赫连曜停下来,他看着她的膝盖,那里有淤青。
手掌按住,“这也是刚才不小心碰的?”
雪苼只觉得那股子烦躁从头发里透出来蒸的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她就扔在他脸上,“滚,你给我滚,赫连曜我烦透了你,滚到你的雅珺身边去。”
赫连曜阴着脸把她扔过来的东西从头上拿下来。
精致的蕾丝做工精美,正是女人最贴身的小衣。
早上,她急着出去,换下后忘了让小喜拿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