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靠着女儿升官发财的梦早已经破灭,“你放心吧,我连夜把她送到外婆家去,还有个小的,也一并送走,我是给她们害死了。”
张副官说完又看着谭公子,谭公子到底是个男人又带着几分自觉高人一等的傲气,“怎么,你也要逼走我吗?”
“谭公子,我不敢,我只是劝您以后对女人专一点,我以为今天我们夫人的话能让您醍醐灌顶,清醒点儿。还有,海关总长是肥差同时也是个险差,您父亲兢兢业业做的不错,你这个当儿子的千万可不要给老子抹黑。”
说着不敢,偏偏说的话句句带刺儿。谭公子敢怒不敢言,他到底不敢把自己老爹的前程搭上。
处理完这些,张副官看了还跟梁汝白紧紧靠在一起的小喜一眼,对手下说了几句,就有人向着小喜走去。
他自己对傅雅珺说:“雅珺夫人,我送您回家。”
“阿曜他?”
“少帅有事,您自己先回去吧。”
那边,侍卫对小喜说:“喜姑娘,张副官让我送你回去。”
小喜婉言拒绝,“谢谢兵哥呀,不过我要等我家小姐。”
“张副官说您不用等夫人了。”
梁汝白淡淡的说:“就是。你先回家吧,到底这里不是好女孩呆的地方。”
“那好吧,梁先生我先回去。”
张副官看着他们俩个告别后才上的车,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气闷。
赫连曜扛着雪苼一路疾行,到了后面的包房里。
夜来香虽然是歌舞厅,但肯定也有方便撒野的地方,这些包房就是为了这个准备的。
簇新的房间里摆着欧式的大软床,挂着粉红纱帐子,拉开粉色光晕的水晶灯,雪苼觉得这里像是个洞房。
赫连曜把她扔在了洞房的床上。跟着就压下来。
两个人已经对骂了一路。不对,是雪苼骂,赫连曜听,一路上他抿紧了唇,一个字都不发。
等把她压在身下,他用嘴巴堵住了她那张厉害的嘴。
雪苼泼悍起来要了命,她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
喘着粗气,她的眼睛淬着毒,“怎么?又想强暴我?那次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你要接上吗?”
赫连曜就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下来。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尹雪苼,你今天这是发什么疯?”
“少帅,我怎么是发疯?既然我是云州的破鞋,我也别枉担了虚名,而且身为夜来香的老板之一我总要表示的,倒是少帅你,竟然鼓动了全城来参加,不是为了想让我出丑还是什么?”
赫连曜俊脸沉下来:“你这样想我?”
雪苼的手指挡住他唇间喷过来的热气,“我怎么想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样带我走了。让云州人怎么想你,傅雅珺怎么想你?”
赫连曜眸子里闪过喜色,“你这是在吃醋。”
他在陈述而不是疑问。
“雅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她现在就跟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我带着她不过是让她出来热闹热闹。”
她的脸往左边一偏,“哦。”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不阴不阳的,让赫连曜很不舒服。
他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尖舔舔自己受伤的唇,“你真狠。”
雪苼看着他唇上的血迹有些失神,“没有你狠。”
他从她身上下来。隔着层层叠叠的纱绢把人给搂进怀里,“雪苼,我给那天死去的将士们办了个追悼会,就是后天,你也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