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漆漆的被埋藏在地底的牛羊,
由一种天然,地理上面被大幅度压缩却又自然之黑
所涂抹的牛羊,正存在了一种歧义。一种
揭示性。
一种云南的倔强与衰落,或者衰落与繁华,
接着繁华与因果,因果与一个当地诗人之间
两难情境的彼此纠结。
但远非这么简单,我只是躺在床上,随手敲着手机
用手机本身自带的笔记本偶然,又短暂的写下了
排比句一般的这几个关系。
但这正是他们对于一个远来客而言,本身合理的地方。
这就像那场矿难的揭示性,或者
可以说是替一些幸免于难者去亡故的生灵
它们的浑身漆黑的死亡,死亡里面所包裹着的
山坡上面云贵高原的青草香,泉水清冽,
都一一被暗含。
所以远一开始就被指定,是否在这里呢。
就像一切揭示性都不过是一些很平常,很普通
乃至很自然的事情。
老人们常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在他们沧桑的脸上
在沉默的烟斗燃烧着旱烟的袅袅升里
这句话的意思或许带有少年郎的某种遥远寄托
带有,一切不过如此,老子却干不过的意思。
所以,云南是很大的东西,我觉得。
所以我觉得当诗人说爱,并且
这种爱隐藏于深沉,对旧日不幸的忧伤,
无法从过去的池沼中走出时
这种爱的罗列,需要很多年走过云南脊背上充满苦难的地名时候
不同城市的名谓组合有着云南很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