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云南的每一个地方似乎他都去过了,
DH州,我所好奇的地方。
大理,我记得那里有一片从范围上而言
日渐稀少的海。所以在那里,他一定更加的悲痛
伤心。一个中年男子汉会偷偷摸摸的在凌晨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面行走,抹几滴眼泪。
苍山他也去过,我看诗人写道。作为一个记者
为了几匹山脚下因为矿难,矿洞突然坍塌
而一并无辜受难,就像到死亡也还是人类陪葬品的牛羊。
它们应该是全身漆黑。黑的彻底,黑的没有一寸
不是被黑色所覆盖和占据。
在这里有一个有关于牛,或者羊的歧义。就像
一头牛或者一只羊,从它们被念出之时
用来表达它们数量的辅助用词的不同样式和发音
就已经存在了的各种差异。
就好像很简单,即使它们都吃草,渴了饮水
累了就寻一个舒适平坦的地方,在离牧人不远处
趴下来休息。
它们走路的方式和个头大小也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这里不同这个词语是否合适,合适的意思
我想可能仅仅只是说,除了用这个词语我一时之间
再也找不到其他更能救急的词语了。
但好像我也没有准备对谁来诉说这个,也没有
什么事物是需要通过我,而应当被别人所知晓的。
所以我只是一个读者,读者雷平阳老师的诗歌。
联想到有关于云南,苍山这个地方。
更具体是当他作为一个记者,仿佛一个战地记者的化身
当一场矿难对他命运般的召唤并命定了他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