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眼泪一定是上天赐给人们挡住心灵大门的天然屏障。
看着男人眼底的湿润,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可是,和封信你要怎么解释?”
梦的来源有很多,外界的刺激,人的浅意识,以及过去的记忆某个不经意的片段。
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我不想直接推翻这么长时间来我所坚信的爱情,所以我选择听男人说。
秦洛眯着眼睛,手指在那信封上不停的画着圈圈,表情很严肃。
我歪在床头一言不发,默默的等着。
良久之后,他讲信封又放回了桌上,拉起我双手在他脸颊上蹭着。
“安之,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你说你不喜欢珊儿,可是为何所有人都告诉我,你们曾经在一起?”
“可是那都是过去了不是么?”秦洛无奈的低着头,小声说道。
“那现在她活了呀?是不是我就可以出局了?”我冷笑着,看着窗外,那些美丽是如此的刺眼。
男人脸上有片刻的失神,忽然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若是真的一点不在乎,他的反应不该如此犹豫。
果然,几秒钟后,他又开口解释起来:“安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认识的珊儿,不可能会这样的!”
不可能会这样?
我的心在一瞬间坠入了那冰冷的湖底,珊儿,珊儿,多么亲切的称呼。
“所以说,都怪我了?我自己编自导自演弄个妖尸把我母亲给绑走了是么?“
”然后我还要给自己留个信?放着结婚不去,去地铁站?秦洛,我是笨,但我没病!”
“更不会拿自己的亲人开玩笑!”我抽回手,冷冷道看着他。
“安之。。。。。。”秦洛伸手想要抓我,手停在空中,却迟迟不敢靠近。
我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的眼泪往外涌。
明明已经堵上了耳朵,可那女人在秦洛身上的娇声,像是磁带卡带一般,不停的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
他们是那样的亲密,那样的般配。
我甚至觉得,自己似乎才是传说的第三者,究竟,我该拿什么去超越,那长达万年的感情?“安之,你不要激动,你放心,你母亲的事情我会解决的,你还有孩子呢!”
秦洛将我捂住耳朵的手拽了下来,一字一顿在我耳边说着。
脸上写满了纠结,可眼神中的目光却又在不停道闪躲着。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