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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质的大床被压得作响,床帏上摇曳的人影和树枝凌乱交错。蚀骨的痒意顺着后腰蔓开,宋南音绷紧了小腹,松开握着胸部的手撑在床侧,以维持身体平衡。
她眼角挂了一滴泪珠,腰身欺负磨蹉,狠狠将阴蒂撞向会令自己神魂颠倒的位置。膝盖骨的硬度还是略胜一筹,红肿的肉蒂被挤弄着,蜜穴也渗出滚烫的汁水。
它们刚涌出就被宋南音用阴唇蹭过,烫人的温度被她自己品尝,又热又湿。
身体在高潮后逐渐平复,享受余韵的同时,宋南音身子一软,直接躺在柳昭然身上。她吸取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愈创木香,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好闻的同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又想逗留更久。
如果是以往,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宋南音肯定是倒头就睡。可这会儿她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给柳昭然擦掉腿上的那什么。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留下的,总不能不擦吧?
这么想着,宋南音再困倦也爬起来,准备把柳昭然腿上的湿迹擦干净。她懒得再去弄热水,干脆就拿着刚才凉掉的毛巾,把柳昭然膝盖擦了擦,完全没发现对方身上因为忽然遇冷生出的小疙瘩。
擦干净后,宋南音揉了揉发酸的腰,重新躺回床上,干脆把柳昭然当成了抱枕,搂着她呼呼大睡。
自然也没发现,被她拥着的人,紧紧蹙起眉头。
治愈·3柳昭然是醒着的,就算身体无法动弹,但意识却清醒的可怕。她记得自己因为突发的怪病忽然昏迷,而后母亲惊慌的找来无数个大夫,却都对自己的病症束手无策。
在刚开始无法动弹的几天,柳昭然听得最多的就是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和挽留,还有一个个大夫过来送了希望,在把脉之后又带来新的绝望。
自己后半生,便要像个活死人般躺在这里了吗?明明她什么都听得见,意识也清楚,却连眨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了。
这样的假设让柳昭然感到恐慌,与其这般活着,倒不如死了才好。
许是有谁听到她的心念,这之后,柳昭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她能感觉到的触感也越发浅薄。很多时候,她的意识也是不清楚的,只片刻才能感受到外界的声音和触碰。
如果就这样死掉,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这样想着,而后,母亲便为自己取了妻子。
一个她连模样都没见过,甚至不知姓名的女子。柳昭然明白这法子是冲喜,她对此嗤之以鼻,觉得母亲定是也没了办法,只能用这种不切实际的法子来挽救自己。
可奇怪的是,这女子来了之后,自己清醒的时候竟然逐渐变多了。那女子经常会说些奇怪的话,什么手鸡(手机),殿脑(电脑),还有一些柳昭然无法听清楚的怪异用语。
不只是如此,她还经常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来,偶尔给自己喂些奇怪的糖水。每当喝下那些糖水,柳昭然都会有短暂的极度清醒时刻。
那个时候她甚至可以勉强睁开眼看一看房间,或是动动手指。这样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她又会变成这副活死人的样子。但不得不说,那女子确实给了自己一些帮助。
柳昭然每天听着她絮絮叨叨说那些奇怪的话,从最初的疑惑,到如今也渐渐习惯了。
女子叫宋南音,话很多,却是比之前那些一天都不开口的小丫鬟要好,也比见了自己就会哭泣的娘亲更让自己感到舒服。
柳昭然想着,或许就由这个人一直照顾自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她不曾想到,宋南音居然会在这个晚上,对自己行那种污秽不堪之事。
柳昭然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文史歌词,德行礼召,她确实听娘亲提起过洞房之事,但从未想过,会是这般行为。
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个不知长相的丫鬟玷污了去,柳昭然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虫子爬咬过一样难受。而更令她所不耻的,却是自己在被亵渎的过程中,竟也生出了微妙的感觉。
柳昭然不曾经过人事,却也知晓身子产生那种莫名的躁动是因何而起,又是寓意何为。
想到自己竟会因为宋南音的行径生出那种可耻的欲望,柳昭然便把罪责都扣到了宋南音身上。
被蹭过的膝盖湿润又灼烫,腿心处也泛着潮湿的触感,极其难受。柳昭然听着宋南音在自己耳迹满足的呼吸声,想着这人不会就这般懒惰,抱着自己直接睡了吧?
好在,宋南音有些良知,“用”过自己之后,还晓得为她擦一擦。可这擦拭未免过于敷衍,只用凉毛巾擦了擦腿,全然不管旁的地方。
柳昭然羞恼不已,一方面觉得宋南音没发现自己的身子异常是好事,却又觉得十分难受。下身湿润不堪,还泛着涨意和酸涩。
这,难道便是欲望驱使了身子的表现吗?
不知为何,柳昭然有些好奇,当然,还是羞耻和恼怒占据了上风。
听着宋南音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而后便把自己抱着睡着了。柳昭然本以为自己会气到整夜无眠,不曾想,闻着宋南音的味道,听着她在耳边的呼吸声,竟然也微妙的陷入深眠,一夜无梦。
“系统,你说的药呢?这可是我卖身换来的,赶紧拿来。”
迷迷糊糊中,柳昭然听到宋南音的说话声,这样的事她早就习惯了。这人惯爱自言自语,叫着什么名为洗桶的人,说着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只不过,今天的内容倒是让柳昭然格外在意。
卖身?难不成,宋南音把昨晚那件事称之为卖身,将自己视作嫖客?柳昭然一时气急,胸口都泛起微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