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伯母了。”说完,又道,“伯母,你最近看着瘦了些呢。”
“是吗?最近食欲差了些。”
姚安笑嘻嘻的说,“瘦些也好看,伯母显着年轻了许多。真是令人羡慕,怪不得阿誉能生的这么好。”
女人都是不禁夸的,被姚安这么一说,陈氏忍不住一笑,又道,“我先去了,你们聊着。”
陈氏一出了院子,姚安赶紧在王誉跟前坐下,道,“你这几日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去宫中了?你可知道,我差点被你最疼的兄弟给坑了。他让我纳妾呢。”
姚安一边说着,一边端了王誉手边的茶水赶紧喝了一口,“太渴了。昨儿个就想过来找你的,想想就难受,先去找别人喝了顿酒。”
王誉道,“皇上他最近找了武师学武,我一介书生,并无用武之地。”
姚安道,“你可以当陪练啊。听说昨儿个下午,皇上还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王誉蹭的站起来,质问道,“那武师不知道皇上龙体金贵?怎么能下如此重的手?”
姚安见王誉神情严肃,语气激动,忙道,“你朝着我说什么,又不是我打的?那是皇上自己要求的,非要实打实的打。那武师打的也是颤悠悠的,生怕事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天家的人真是不容易啊。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纳妾的事情,难道那不是重点吗?”
王誉心里还想着云宋的伤,便心不在焉道,“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你纳妾,伯父自然是求之不得。”
姚安收了扇子用扇柄敲了一下王誉的肩膀,道,“怎么到宋宋的事如此上心,到我的事便是这个态度?我可要生气了。”
王誉看他时,姚安嘟了一下嘴。
王誉被他逗得无可奈何,推开他的扇子,道,“怎么回事?宋宋好端端让你纳妾做什么?”
姚安道,“别提了,差点被一个小侍女给拿住了。好在我机敏,宋宋他也算公正,我才没毁了一世清白。具体什么事,得了空再和你说吧。不过阿誉,我且问你,咱们那位长公主,你有印象吗?”
王誉不解道,“长公主年长我们那么多,便是我们记事时,她便离开永安城了。”
姚安道,“我说的不是那位长公主,而是如今尚在宫中的那位。宋宋唯一的皇姐。”
王誉这才恍然,道,“原来是她。不过我也不过见她几面,不曾有过什么言语交谈。听说是个性子内向的,平日里宫门都不迈的。你好端端怎么问起了她?”
姚安没有正面回答王誉的话,而是道,“是吧?我就说好些年没见过她了。以前她也是坐在不起眼的地方,不声不响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她。昨儿个瞧见了,发现也是个有性子的,关键长得也很好看。细看,和宋宋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应该都是随了先皇了。”
王誉看了他一眼,道,“安安,你该不会是看上长公主了吧?”
姚安惊得跳起来,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怎么,怎么就看上,看上长,长,长公主了?”
王誉也无心与他纠结这个问题,起身进了屋。正好有人奉茶过来,姚安端起茶盏,便喝了几口。等着喝完,就见王誉从屋内出来,已经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袍子。竹子一样淡雅清隽。
“要去哪?”姚安起身过去问。
“进宫。”停了一下,又道,“你那里有上好的药膏吗?罢了,我自己上药铺。”
姚安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王誉已经出了院子,他急急跟过去,喊道,“宫里头什么好药没有,你还带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