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这歇斯底里的哭喊辩驳,让小北我很不耐烦的瞄她一眼,这种事我懒得跟她说。
因为我知道跟她也说不清楚,眼神凉凉的扫视他们,最后定在邓家这老爷子脸上。
“实际上包括我江小北与江东、江西和江南的身份都一样,只不过是原本的我们、活动在此世界的一个影子替身,
所以您明白邓开他为何不顾伦理纲常,非要闹着跟我结婚了吧,实际上的我们本就是夫妻。”
见他眼神定定的看我不语,显而易见是在努力消化我这信息,小北我却没啥耐性的直言不讳。
“但不管怎样您都是小北这一世的外公,我能做的就是言尽于此,你们是否能拐过这个弯,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我无权干涉过问。”
“这么说、你要一直带着重伤的邓开东奔西走,不打算让他住院治疗?”
呵,我笑了,这不就是句多余的废话,眼神不屑的看过去。
“连我江小北一时半会都治不好的伤势,你以为就凭国内现在这医疗水平、可以治好邓开?”
“那也得试试啊,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做吃瓜群众忍到现在的某女,终是忍不住炮轰我,“难道要像你一样,带着他四处辛苦奔波?”
敢情她根本就没把我刚才的话听进去,这是想自己找虐?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江小北我可以把邓开留下,让你们找地方给他治疗,”
江小北我这睥睨天下的眼神,冷嗖嗖的透过人群盯着她,语气铿锵的给她个死亡凝视。
“但是我要声明一点啊,治死治伤了可不要找我,江小北我放手后概不负责。”
真死掉对我也不过就是个躯壳而已,但是对他们而言却是邓开真的死了,自己上赶着找不痛快怪不得别人。
“啊,啊,啊,这可不行,那谁你可不要替我们瞎做主,我们邓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瞎掺和,”
所有人意外的惊呼声中,邓开他亲姐邓幸福,心中不满的阻击人。
“小北她不但是我们的表妹,她还是我弟邓开的心中挚爱,小北的决定肯定是为邓开好,”
说到这儿转看自家爷爷,这一家之主征求意见。
“爷爷,我相信小北不会坑我们,她的安排定是对邓开最好的,我们可不能听一个外人瞎胡说,白瞎了小北她这一片心意。”
眼神不善的扫视某女一眼,继续编排。
“要不你看看,哪个被枪炮轰击的普通士兵,身体都炸没了他还有幸能够活下来?”
这倒也是,幸福这句话及时点醒了邓家人,邓开能够捡回一条小命,很可能完全就是我江小北的功劳,他们又怎能得寸进尺的跟我提要求?
实际上他们也都怀疑,邓开这个可能不是实体,据说他就是被轰击得身体都支离破碎,墓地那个也就是个衣冠冢而已。
所以他们就都想上手去摸摸,确定一下邓开这是不是个实体,现在经邓幸福一说,也都恍然大悟的拍头。
“说得对,小北就是我们的恩人,是她救了我们家邓开这条命,”
再说小北刚刚都说了,她跟邓开原本就是夫妻,这也是邓开他不顾一切,非要跟小北结婚的潜在原因。
所以不管是论亲情还是爱情,小北肯定都是那个最想救邓开的人,得知真相后的自己这些家人,还想罔提意见的确就是太过份了。
“是呀,小北,你也别怪你这些老表和舅舅、舅妈他们都是俗人不懂规矩,只要是为邓开好、我们都决无异议。”
说到此的邓家老爷子,似是想起什么的喘口气。
“还有、就像你二舅妈说的,不管邓开他前世是什么身份,但他这一世是我们家的孩子,邓家就会把他当亲人,”
说到这儿还颇有深意的看我一眼,说:
“你要真这样说,谁又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什么人,每个人追求的不都是眼下、也就是这辈子,谁又管得了上辈子是什么身份?”
嗯,我承认他这话有道理,听邓家这老爷子的意思就是,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把邓开跟邓家绑在一起?
“假如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就真置他于不顾,难道小北你就不会觉得,我们邓家做人做事太过凉薄了?”
我微微点头,也觉似乎就是这么个理,做人嘛不可太较真,老爷子见状又继续。
“所以邓开这事儿,我们决不会也不能置之不理,自家人好说好商量,反正都是为邓开好不是?”
不愧是混迹军界多年的首脑人物,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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