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
魏尔伦的头忽然刺痛,眼前闪过另一个更加阴郁冷硬的身影。
“唔!”
金发的法国人皱着眉,揉了揉额角,
“保罗!?”
妻子关切的声音响起,碧色的眼眸如春水般漾着担忧的涟漪,
“快坐下,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所以没有睡好吗?”
“……可能吧。”
魏尔伦被兰波拉着在沙发上坐下,又被搂在柔软的怀抱中,黑发美人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丈夫的额头,温暖的触感驱散了一瞬疼痛的后遗症,
“现在好点了吗?”
妻子的声音也如人一样温柔。
“保罗。”
“保罗?”
忽然响起的清润声线与妻子的呼唤重叠着,魏尔伦下意识地抓住了兰波还在帮他按摩额头的手。
……是柔软而温暖的。
不对。
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紧握的力度越来越大,兰波痛呼出声,
“保罗?好痛。”
“!”
魏尔伦松开妻子的手,脆弱的肌肤上已然留下了红痕。
“抱歉,亚蒂。”
金发的法国人坐起身来,湛蓝的眼睛满怀歉意,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可能真的是最近忙着出版诗集,晕头转向的。”
好在他的妻子一向是温柔而善解人意的,
“没关系,保罗。”
黑发美人微笑着,
“你不是不想见到那个编辑了吗?等下你去中也学校看他参加运动会就行,关于诗集的事情我来讨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