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你。”
王国安带着疑问走了。
上回李前程替自己算命算的那么精准,连自己中枪在什么部位都算的一清二楚。这回怎么这么含糊?
还有一点。
明明今天来,是让对方替自己算命。怎么李前程算着,算着。还算到了邢忠的头上?
可纳闷归纳闷,王国安还是没再多问。
算命本就是玄学,既然是玄学,那就不能以常理去揣测。
送走王国安。
李前程去老支书那里重新拿回来骡车。带了些钱,稍微换了件衣服,这才载着一百多斤的嘟嘟蟹,去了县城……
北峰纺织厂。
姜玉婷正在岗位上操作着机器。
突然,身旁凑过来一张脸,把她给吓了一跳。
赵觉民顶着一张略带轻肿的脸,笑了笑,“玉婷,今天工作的怎么样了?昨天我老舅从老家过来,带了些土特产,我给你留了些。下了班,你来拿?”
“不必了。”
仍旧是那副阳光的笑容,仍旧是那副温和的口吻。
以前见了,会有些亲切,现在见了,只觉得恶心。
“赵主管,我工作的时候,请不要来打扰我好么?”
姜玉婷的语气很冷漠,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赵觉民听得愣了愣。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不悦,随即快速收敛,继续保持着一贯的温雅,“玉婷,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这两天我看你状态不太对……”
“赵主管,不是玉婷状态不对。是你状态不对吧?”
刘红梅此时抱着一大堆布团走了过来,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喜欢和不喜欢,从来都是很直白地写在脸上,此时,她的脸上就写着不喜欢,还写着厌恶。
“被人收拾了一顿,感觉如何啊?我瞧着你这脸,现在还没消肿吧?”
“刘红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被人收拾了?我这脸上的伤是骑自行,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呵呵。”
刘红梅皮笑肉不笑地放下手中的物件。
姜玉婷扯了扯闺蜜的衣摆。示意她别在车间里面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