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姜见月起先还有些恍惚,但当她就这么发了几分钟呆后,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姜见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可以说,从上辈子到现在,姜见月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
已删改暧昧描述。
那时候她怎么扇他都没用,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的耳光有什么促进血液流动、药效发挥的作用,到后面她感觉温砚函更疯了。
尤其是她听见他时不时就切换一下声线,一会儿夹着嗓子说话,一会儿又用低沉到仿佛气泡音的声音,念经地喊着“月月月月”,她就更加自我怀疑了。
她真的不是在跟两个人吗?
但这还没完。
温砚函先是在那地方,接着就用他的外套把她包起来,自己胡乱穿上衣服就又抱着她往回走。
当时她还天真地以为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她可以回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谁知道。
已删改。
一直到凌晨快三点,姜见月终于意识到不对了。
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温砚函的脸却依旧红得不正常,那双眼黑居多的眼睛,眼白甚至都隐隐被红血丝蔓延成了浅粉,而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也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更像是静脉曲张。
最重要的是——
她几乎就没感觉他过。
严重怀疑是之前温砚函吃的药出了问题,在他又一次,姜见月狠狠地又扯了一把他脖颈上的红绳,已经嘶哑的嗓子努力朝着他喊道:
“温砚函,去医院!”
于是,在凌晨三点半,换了身衣服的她和穿了两条裤子,还在腰上又系了件外套的温砚函、他那位匆忙赶来的管家以及一众安保,出现在了温砚函名下的某家私人医院里。
最后,紧闭的诊室房门被打开,又困又累,差点就直接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姜见月,勉强听懂了医生的意思。
药物刺激引起的**异常**。
治疗方法也很简单,这一个星期都需要进行输液和药物治疗,同时需要避免****,一个月内不可以有性生活。
记忆回想到这里,姜见月坐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尽管身体还酸痛得厉害,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
苍天有眼,总算是让温砚函遭报应了。
因着昨天太晚,姜见月就直接在医院里休息了。当时她要去别的休息室,温砚函还不死心,哭唧唧地就抱着她的腰,说要跟她一起走,他生病了,现在很难受要她亲亲才好。
最后她叫了个男科医生,说要给他来一针,他才勉强老实下来。
——虽然姜见月也知道,那个医生在温砚函面前跟鹌鹑一样,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温砚函让她走估计还是因为她实在太累太困,经不起折腾的原因。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她凌晨五点才睡,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点。今天京市没下雪,还有太阳,姜见月拉窗帘的时候都差点没被闪瞎。
但也是这时候,姜见月忽然想起来什么,她神情一僵——
她的那班高铁,好像已经到淮市了。
……但是她还没上车。
想到这里,姜见月气得就在心里把温砚函拖出来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