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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一进门,洋房一楼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并锁上。
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男人,脖颈上的青筋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打湿了原本就已经湿得透明的衬衫。
几乎是将怀中的少女一放在床上,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握着少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和那天仿佛小偷般浅尝辄止的吻完全不同。
景澈的理智早在车上少女那些被药物腐蚀了头脑的侵犯举动给击碎,此时的吻是比狂风骤雨还要激烈而又放肆的。
那些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好似终于有了发泄口,男人亲吻啃噬着身下少女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她所有的……都吃掉咽下一般,不知餍足地、、着。
“等,等下、我……我,呜……”
哪怕对方的触碰能帮助缓解身上那种难受的感觉。
可一下子就是这么过分的对待,即便姜见月此时意识并不清醒,也凭借着本能地想要向对方求饶。
“月月、月月、好喜欢,好喜欢你……”
只是,被抑制着的感情以及控制着的瘾症,此刻就如同出笼的野兽。
景澈只是短暂地放过了她那几下就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贴着她的脸颊仿佛魔怔似的说了些话后,便又重新轻轻咬上了少女的唇。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从少女的唇,到鼻尖,又到眼睛。
接着又顺着她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长发往下滑落,吻上了少女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红梅。
每亲一下,景澈就能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喘息得厉害,身体也细细地颤抖着,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像是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只觉得那里更加不舒服了。
少女的每一声喘就好像是什么化学催化剂一样,催化着本就已经、、得不能再、、的地方更加……
景澈甚至不用特地看都能感觉到,他西装裤的料子上,唉呀。
“月月,可以吗?”
他像是真的在征求神志不清的少女的意见似的,咬着她的耳朵,真诚地问她:
“可以吗?月月,我真的可以吗?”
男人的目光小心翼翼极了,像是下一秒对方说出拒绝的话来,他就会直接哭出来。
可尽管他嘴上说着这样征询意见的话。
他的两只手掌,却已经分别朝着不同的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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