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什么开始抱怨他了,都记不清了,唯一能联系起来的,就是他从来不说我些什么,明知道这道士做得下贱,还是那样低下的做着,直到现在,
我才有了些明白,也知道责任了,
我摇摇晃晃的,目的明确的走进了村口的牌子。这老木牌可是用精美的小篆刻的,还挺深的,脚还没有迈进村子,
发现这木牌有些不同,又慵懒的退了一步,
一看,上面全是血,都怪我刚刚把血认为是木牌上的红漆了,这一看,木牌湿漉漉的,大雨如注,血也冲了不少了,只是隐约见得有一些。
从我脑子蹦进一个画面,不会是王勤家的吧?
跑得都没有力气了,可这时又像打了鸡血,也没有管还在雨中喘着粗气的钟雅蠛,就是这次,让我后悔了一辈子,不是,是生生世世,是无休止的命都不能换的。
我撒腿就跑向王勤家的方向去。雨水打在我脸上,真的,我承认,真的很疼,不过一想到王勤可能都死了,这才让忘记什么叫做痛。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我这才跑到王勤家门口,大门敞开着,阴沉沉的,也没见个人。就王勤家,平时都来来往往的,今天去格外的冷清,说是下雨吧。但这还不至于没有人来啊,什么拿账本的,给王阿婆看病的老医生这些个都没见着。
我真是怕了,没等个几秒,一见情况不对,冲着就进去了,
剩下钟雅蠛一个人在后面追着我,她跑的都快断气了,脸颊红红的,还好雨够大,不然就她这样不爱动的人,身上肯定都汗流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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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打湿了的头发沾着她脸,一头乱蓬蓬的。雨珠大滴大滴的从头发上滑下来,平时看着够黑的头发了,这被水一淋湿了,我才知道什么叫乌黑亮丽的秀发,
不过,这时候,我全部心思都在王勤家去了,哪里还有闲心管她啊。
跑进大门,一脚给迈空了,就顺着那五六梯梯子啪啪啪啪啪啪的一下摔在院子里,狼狈的摔了个狗朝天。
一下滑开了很远。我头晕晕的,眼睛一模糊,院子地上的水一下灌到了嘴里。那兰花由白变灰了,我失去意识了。
等我恢复意识,那已经是三天后了。
“喂!有人吗?”我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勒着,辣呼呼的,可能都给勒红了,
“嘎…;…;…;…;…;”我听到,是门开了,一定是,缓慢而有韵律。只是长长的脱音让我空空的内心突然就被紧张垫满了。
我还心想着是来救我的,鸡撕辣叫的大喊到“快来给我把手给打开,是不是雅蠛啊!”没等那向我走来的人说什么,我就把绑得紧紧的手给伸过去了,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谁叫我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呢?
脚步停了,听声音就知道是停在我面前了,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你不知道,你父亲,他疯了,也不知道我老爹怎么了!还是好朋友呢?”
空气与他衣服摩擦了几声,这是蹲下来了吧,也不知道谁?绑成这样做什么啊!这人是个男人吧?手掌特别大,
凉凉的?还有很多疙瘩,我一下想起钟叔来,都怪和他太熟了,
吓得我往后缩了一下,手马上就收回来了,大吼到“你是谁?你不是钟雅蠛?钟雅蠛呢?她怎么了!”
空气冷冷的,地上有些潮湿。手摸了几下地上,仿佛间摸到的。还有滑滑的东西,是青苔吧?我背靠着是墙,白粉尘都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