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贝勒的不满,岑子酒丝毫不在意,反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们离开后,你未婚妻给你甩脸子了吧。”
金贝勒一顿,便仰着脖子,然后拿起茶杯,“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岂能让一个女人甩脸子。”
说完,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岑子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玩手中的茶杯,“老金,门当户对很重要。
倒不是说呀,两门一定相同,最起码男方这个门呀,必须要比女方的门大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会让男方婚后的生活,过的舒服一点。”
“你大爷的,老岑,你这拐弯抹角地损我呢。”金贝勒又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见岑子酒微笑点头,金贝勒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看着饭桌,“怎么只有茶水,酒呢?”
“想喝啊,简单啊。”岑子酒朝着门外喊道:“小六,上酒。”
门外的小六应了一声,便蹬蹬地向楼下跑去。
片刻之后,酒与下酒菜便摆在桌上。
拿起酒杯,先为金贝勒斟满,又给自已倒上一杯,举起酒杯,“贝勒爷,知道你刚才没尽兴,来吧,喝一杯吧。”
砰!金贝勒与岑子酒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金贝勒叹了口气,“说句实话,子酒,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呵呵…我这一介布衣,你一个贝勒爷,羡慕我什么。”岑子酒夹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中,出发嘎嘣嘎嘣之声。
金贝勒闻言,抬头看着他,“羡慕你的洒脱,羡慕你的自由自在。”
“你也可以啊。”
“谈何容易啊!”金贝勒摇了摇头,给自已倒酒,然后端起,一扬脖,酒杯便空空如也。
“你呀,就是被思想束缚的太久,想得也太多啦。”岑子酒放下了筷子,淡淡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国留学吗,正好李承也去,你们一起啊。”
“我…”
“我知道,你额娘不同意,你又是一个大孝子,不能违背她的话。”岑子酒嗤鼻一笑,“你这样,羡慕我干嘛。
回家做一个听妈妈话的乖宝宝,然后娶你那个白家大姑娘,两人一起努力,三年抱两,多好啊!”
“你…”金贝勒有点怒发冲冠的感觉,但他见岑子酒的淡然,金贝勒又同泄气的皮球,往椅子上一靠,“常言道:百善孝当先嘛。”
“呵呵…这踏马的是屁话,还百善?哪来的那么多善,谁善良?”岑子酒给自已倒了一杯酒,冷冷一笑,“善良的人早已变成一堆白骨。”
见金贝勒低头不语,岑子酒叹了一口气,“贝勒爷,白家的仇家多吗?”
金贝勒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我说子酒,你不会真的与艾书凝有点什么吧?
我告诉你,最好别,即便有想法,你也憋着!
好家伙,这么多年不见你近女色,结果第一次,你找了一个大麻烦。
那可是白家与晟王爷啊!”
“我就问一句白家,你那么多废话。”岑子酒也是无语,金贝勒的联想还真多啊。
不过,还挺准。
“你问白家,不是为了艾书凝?”金贝勒疑惑道。
“我是为了你,你个傻贝勒!”岑子酒白了他一眼。
“那就好,不是为了…嗯?为了我?”金贝勒更加迷惑,“子酒,这话从何说起啊?”
看金贝勒的表情,岑子酒真想一脚踢飞他,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