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岑子酒这次耍赖,以至于之后他每次出牌,小翠都检查又检查,甚至在他出牌前,把蒲团上的牌,拢在一起,才让他出牌。
这让岑子酒哭笑不得,也导致他再也没有耍赖的机会。
虽没了耍赖的机会,但凭借他多年的牌技,还是赢少输多,每次都是莫名其妙让艾书凝赢得牌局。
惹的小翠一个劲地抱怨,说岑子酒是故意让自家小姐赢牌,这是典型的重色轻丫鬟。
秋素也认同小翠的观点,毕竟岑子酒的放水过于明显。
到了最后,好好的串红尖,硬生生地变成三打一,弄的岑子酒有一局,只能干瞪眼,一张牌也出不去。
看他一张牌也未出,惹的三女哈哈大笑,好像阻止他出牌,才是最大的胜利。
岑子酒也不计较,玩牌吗,玩的就是一个欢乐,斤斤计较,那是脑袋有坑之人。
直到日落黄昏,四人才结束这场特殊的串红尖玩法。
“岑公子,明儿,咱们继续玩呗。”小翠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所以笑嘻嘻问道。
岑子酒闻言,嘴角抽搐一下,这丫头还玩?赢自已没够是吧。
没等他回答,艾书凝便拍了小翠的额头一下,“你这丫头,还玩,玩一天不累吗。
有时间多看看书,别总想着玩牌,不然以后你怎么嫁人。
什么也不会,只知道玩,那我岂不是丢尽了脸。”
“小姐,小翠不嫁人,小翠一直守着小姐。”小翠抱着艾书凝,略显撒娇道。
“快起来,子酒与秋素看着呢。”见小翠摇头不撒手,艾书凝只能揪住她耳朵,把她拽起来。
小翠捂着耳朵,嘴都撅上了天。
秋素则是掩面而笑。
“你们聊,我出去坐一会儿。”岑子酒来到马车外,看见天边的夕阳染红了天边,令人心旷神怡。
夕阳确实无限好,可惜他们要找住的地方,不然的话,晚上岂不要露宿丛林。
告诉狗剩,让他再看见村镇,就拐进去,晚上在那里休息。
结果,一直到天黑,马车才进了一个小村子。
只看炊烟,就知道这村子不大,想来不可能有客栈一类。
看来,今天只能夜宿村民家。
岑子酒拿出几两银子,扔给狗剩,“狗剩,你进村子,找一家借宿。
跟人家好好商量,咱们不免费住,咱们付钱。”
“嗯,小的知道。”狗剩点头,拿着银子就要走。
“等会,我还没说完呢。”岑子酒叫住狗剩,看了看四周,淡淡说道:“借宿的地方,最好能有两间房,再弄点吃的。
咱们赶了一天的路,也都累了,吃完了好休息。”
“小的明白,小的去也。”见岑子酒点头,狗剩跳下马车,向村子走去。
见狗剩越走越远,他撩起布帘,看着三女说道:“赶了一天的路,虽风尘仆仆,但条件有限,不能沐浴,你们就将就一天。
明儿,找家客栈入宿,你们再好好洗个澡。”
艾书凝白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秋素面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小翠哼了一声,把布帘拽下,隔着帘子道:“岑公子,你不用说的那么清楚呀,我们知道啦。”
瞧见小翠的行为,岑子酒只是尴尬一笑,同样隔着布帘道:“知道就好。”
过了不知多久,狗剩一路小跑着来到马车前。
“公子,小的找到一户人家,咱们过去吧。”狗剩喘着粗气道。
“你急什么,我们又不着急。”岑子酒拍了拍旁边,“来,赶车过去。”
狗剩应了一声,坐下拿起马鞭,赶着马车,向村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