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秋素说了一句话,岑子酒便让她准备茶水去,一回头,见金贝勒低头沉思。
上前一巴掌拍在金贝勒的肩上,使金贝勒吓了一跳,岑子酒嘿嘿一笑,“我说贝勒爷,站在干嘛,进去吧。”
岑子酒说完,便拉着金贝勒要往院里走。
被岑子酒这么一拽,金贝勒也想起此行的目的,他急忙拽住岑子酒,着急道:“子酒,你赶紧跟我走,去晚了的话,要出大事。”
没走几步的秋素,听金贝勒此话,也停下脚步,竖起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大事?是何大事?”金贝勒这没头没尾的话,让岑子酒有些迷糊。
“哎呦喂,你问那么多干嘛?跟我走便是。”金贝勒不由分说,拉着岑子酒就走。
可惜,拽了两下,岑子酒没拽动,倒把他自已拽了回来。
“我说贝勒爷,你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啊。”岑子酒可不想稀里糊涂地跟他走。
金贝勒见此,知道自已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岑子酒绝对不会去。
于是,金贝勒便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岑子酒。
岑子酒听完也甚是惊讶,自已才闭门修炼了两天多,四九城居然出了如此热闹之事。
要是别的事情,岑子酒可能真的不会去,但瀛岛人,不行!
回身告诉秋素,让她把门锁好。
岑子酒朝着金贝勒做了请的手势,“贝勒爷,前边带路吧。”
金贝勒见他答应,心情甚是舒畅,哈哈一笑,同样也做了请的手势,“子酒兄,上车吧。”
还没等两人迈步,秋素喊了一声,“公子,注意安全!”
岑子酒回头一笑,扬了扬手,“你公子我福大命大,回去,把门关好。”
上了马车,车夫扬鞭,马儿拽着车扬长而去。
秋素关上大门,含着笑,回到院中继续练习装子弹。
马车之中,岑子酒简单询问一下擂台的情况,听了金贝勒的回答,他无奈一笑,感情金贝勒也才知道此事。
“子酒,你给一个丫鬟枪干嘛?”金贝勒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还能干嘛,防身呗,现在的世道可不太平,我又经常不在家,给把枪,让她有点安全感。”岑子酒也不隐瞒,毕竟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世道不太平?”金贝勒轻喃一句,眼神略显黯淡。
岑子酒没有理会他,而是低头想着一会儿擂台的事情。
对于瀛岛人,岑子酒绝不会留情,但以真面目的话,会留下麻烦。
稍作思考,岑子酒打开帘子,告诉车夫,找一个卖面具的地方。
车夫一听,回头看向金贝勒。
金贝勒一下就明白岑子酒的意图,便朝着车夫点头,并告诉他找最近的。
很快,马车就来到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前,岑子酒下车,挑了一个齐天大圣的面具。
拿着面具,他嘿嘿一笑,今天爷儿要来个齐天大圣扫荡瀛岛群魔。
再次回到车上,金贝勒告诉车夫,快马加鞭,直奔正阳门。
没过多久,正阳门到了,岑子酒第一个从车上下来,他着急知道,这个擂台是什么样子。
岑子酒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牌子,看清楚上面都字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金贝勒也从马车下来,第一眼就是看向擂台,当他看见擂台上有人战斗的时候,他兴奋道:“呦呵,居然有人与瀛岛人对战啊。”
没错,擂台之上,有一个中年男人,与瀛岛人打在一起。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还没有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