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国术由于各种原因失传的失传,残缺的残缺,导致修习国术,天资出众者,花费十年苦功,才有可能成为国术高手。
而一些资质愚钝者,穷其一生,也无法登堂入室,白白蹉跎了岁月。
随着国外一些竞技武术,如跆拳道,空手道,泰拳,柔道,散打等,传入华国,更是冲击了国术的地位!
因为练习跆拳道,空手道,泰拳等,快者半年,慢则一年,就可以有所小成。
两者相比,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华国的年轻人,又有几个愿意学习国术呢?
不过,这种国情对拥有传承的古武家族并不适用,这些家族子弟无论男女从小便要修习国术。
哪个子弟在十八岁之前修炼出内力,则将成为家族重点培养的强者,前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而那些修炼不出内力的子弟,顶多只能作为家族中的下层人员,被分配到家族的各处产业之中,为家族打理生意,给家族赚取修炼资源,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所在的白家,就是一个古武家族,乃华国当下四大古武世家之一,在江南地区除了南宫家族,就没有一个家族能与它相提并论了,当然,就是整个华国,也没有几个古武家族,这些家族在地方上,都是超然的存在,以武立家,传承百年千年,始终屹立不倒!
而他原本的身份是白氏家族掌门人白宏图的二儿子,巧的是名字也叫白玉堂,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哥哥与他是同父异母,而妹妹好像是收养的,大哥今年虽然刚二十八,但已经是一名二流初期高手,在这个天地元气匮乏的年代无疑是一名修武天才了,是下一任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
小妹也是一名大美女,今年才十六岁,却在去年已经修炼出了内力,现在是一名三流中期高手,成为了家族重点培养的强者,小小年纪,追求者却足可以绕京沪市一圈。
只有这个白玉堂整天不学无术,寻花问柳,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了不少,虽然良知未泯,从没有杀过人,但残在他手上或打手上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他老子白宏图早就想硬下心来管教一番,但这小子的老娘也不是吃素的主,拼命也要护短,白宏图这个“耙耳朵”也无可奈何。
后背有白家这颗大树做靠山,身前有母亲的纵容包庇,在江南地区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谁能够管得住这家伙呢?
白玉堂想到这苦笑了两声,自己这运气真是够背的,偏偏附身到了这个连内力也修炼不出来的废材加纨绔身上,真他妈丢人丢到家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今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白玉堂继续整理前身的记忆,这才知道华国现在的四大家族乃是纳兰家族,南宫家族,白氏家族和展氏家族,这四大家族中属纳兰家族势力最大,南宫家族次之,接下来就是展氏家族,白氏家族最弱。
当然,这个弱也是相对前面三大家族而言的,白氏家族在世人眼中,那就是庞然大物的存在,就连国家也不敢招惹的存在。
而他之所以满身淤伤,是因为遭遇了车祸,确切的说是人为操纵的车祸,前身昨天早上从一家夜总会出来,刚想去取车,身后就有一辆无牌的面包车飞驰而来,将前身撞得吐血倒飞,当场晕死了过去。
至于前身为什么会出现在沙滩上,白玉堂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被肇事者带到海边,来了个沉尸大海,但却被海浪冲上了岸。
“哼!竟然敢置我于死地,不管你是谁,有没有幕后主谋,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弄死你不可!”
白玉堂从小就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主,对于想要他命的人,那也只有以暴制暴,以牙还牙一条路可以走!
尽管这人针对的是前身,但既然他转世重生在前身这具躯体里,那前身的仇就是他的仇,前身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
“不知道这具身体根骨怎样,有没有练武天赋?”白玉堂想到便付诸行动,盘腿坐好,心念前世修炼功法《傲世天决》,这部功法是他在一处无名山洞偶然所得,当时山洞里还有一本剑法,名《剑二十三式》。
他前世之所以能在二十之前修炼到一流巅峰高手之境,除了修炼资质绝佳外,还因为《傲世天决》乃一部上乘功法,《剑二十三式》为一部上乘剑法有关。
静下心神的白玉堂很快便入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热气从丹田升腾而起,开始顺着行功线路沿经脉流动,每行一周天便壮大一分。
不知道行了多少个周天,白玉堂从入定中醒来,一脸惊喜与不敢置信,他这一次入定竟将《傲世天决》突破了第一层,成为了一名三流初期高手,想当初他可是花了三个月才达到的。
如果按这个度,那我不是一两个月便可以突破到第九层到达顶峰,进阶先天境界!
白玉堂开始yy起来,要知道他前世修炼了十一年才达到第八层,每进一层那威力可是几何数向上翻啊,可是《傲世天决》真的这么好修练吗?
“既来之则安之,不想那么多了,我还是先去将身上的污渍洗干净,然后回家去,今后的路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白玉堂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除去身上的衣物,只穿一条便迫不及待冲过海滩,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溅起好大一朵水花。
他慢慢向前挪,在水没到颈部之时,便不敢再向前挪了,看过《三侠五义》,或彼岸重生这个扑街货写的《少年展昭》的书友,都知道他是个旱鸭子,一个不会水的人,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多多少少都有些许畏惧。
“好爽!”洗干净身子,白玉堂便在找了个水浅的地方,仰躺下来,凝望星空,海风吹来,惊起海浪阵阵,略带咸味的空气钻进肺腔,好不惬意!
忽然,白玉堂目光一凝,只见不远处一辆面包车竟然沿着沙滩飞快地开了过来,在离白玉堂不足十米的沙滩上停了下来。
这辆面包车三更半夜开来这个偏僻之地,白玉堂有一种预感,来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他不动声色,悄悄潜进了水里,只露出半个脑袋,一双黑眸在黑夜里泛着幽幽的寒芒,如同藏在草丛之中准备出击捕食的猛虎。
刚才那名英雄救美的少年,自然就是白玉堂了,不过此白玉堂非彼白玉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