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东晨皇也就这点本事,御赐的一块牌匾,打发了良臣。
府内的人对他行了个礼。
叶温书知道他老爹一生清贫,可却极其宠他。
不然这叶温书也不会养成这样一个纨绔的性子。
叶温书推开书房的门,叶穆正在练习书法。
由于昨天已经请病告假,所以这几日都不用上朝,自然乐在家中清闲。
“爹,我回来了。”叶温书熟练地走到老爹旁边。
似乎这个举动早已练了千万次,可叶温书却知道这是原主留下来的执念。
叶温书看了一眼老爹正在练习的书法,行云流水,难以捉摸。
叶温书认不大清,应该像是“玉石留止”四个字。
叶温书环视了一眼书房。
简陋的书房,却摆满了几架子的书。除了上等的笔墨纸砚,其他的摆设陈旧而廉价。
斑驳的窗花有一束光映照在纸上,渡上了一层金光,也照出了房间里的灰尘扑面,更显得书房简陋。
“你可舍得回来了。”熟稔的语气,没有半分威严。
“爹,我这不是做错了事,怕你责罚吗?”叶温书学着自己看原书的时候说话的语气。
原书里的叶温书,虽然纨绔,但骨子里还是温文尔雅。
“小七,不用这么拘谨,四年前,我们还没这么生分。”叶穆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到底是自己的儿子。
即使换了个芯子,他也是自己的儿子。
“爹,我这不是害得你官职都快没了,我这是自责而已。”叶温书确实有点自责。
惊鸿宴上,他也不想说那么多话。
可谁让这东晨皇如此不长眼?非要凑到他面前,还说了一堆恶心人的话。
“不用自责,那狗皇帝可真是皇位坐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叶穆加重了语气,明显地有一股怒意。
这个狗皇帝可真是令人生厌,居然还想肖想自己的儿子。
“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与人约好了要去帝都。”叶温书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这东晨国不能多待。
但是,他还是不太放心他老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长大了,落不着家了。”叶穆脸上尽是慈祥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