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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师是跳舞的,陆总又不会跳舞,肯定不是要谈艺术了,也不可能是谈生意。啧啧啧。”
苏沉的筷子捧在盘子边缘,发出叮叮的声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嘶,不会虞老师是要和陆总谈感……”
后面的情字还未说出口来。
陆时深一脚毫不客气往苏沉屁股下面的椅子腿踹去:“你哪来那么多叽叽歪歪的废话,吃饱了就闭嘴。”
椅子被踹倒,苏沉差点摔了个屁墩,还好他身手敏捷迅速站稳:“陆总,我是看你很为难的样子,替你打圆场呢。”
这话不知道是无心莽撞还是有意为之,说出来刺的是虞迟,让人下不来台。
虞迟眉头微蹙,闹成这样实在太难看了。
他该识趣一点才是,可紧扣在陆时深臂弯的手反而越握越紧,紧到出了一手心的汗。
不想放手,侧目问陆时深:“你不愿意?”
陆时深喉结滚动,太阳穴的神经跟着虞迟的语调突突突的跳,一直试图从虞迟掌心里抽出来的手臂终于放弃抵抗。
‘呼……’他妥协的叹了一口气,对苏沉说道:“苏沉,今天你自己先回去,我和虞迟再坐会。”
“陆总买单,我腾地。”苏沉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走过桌子,走到虞迟身边时突然弯腰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闻言,虞迟脸色骤变,抬头追望向苏沉。
苏沉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挥手大步离开。……
空中餐厅的外面有一个环绕大厦的阳台,站在阳台上是真能将半个城市夜景都收入眼底。
陆时深站在阳台的一角,倚着旁边一张高脚圆桌,手里拿着的打火机快没气了,他低头按了好几下也没点燃火。
‘咔嚓’虞迟掏出在路边一块钱买的便宜火机,擦出火苗,用手挡着风把火送到陆时深嘴边。
陆时深撩起眼皮,仔仔细细瞧了人几秒,这才低头把烟凑了过去点燃:“谢了。”
“客气什么。”虞迟把火机放回裤子口袋里。
陆时深吐出烟雾,尼古丁总算让人勉强放松下来:“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
“就是谈谈心,对了,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虞迟靠到阳台的扶栏上,声音局促,像是在没话找话聊。
“昨天。”
“没回家?”其实是想问陆时深有没有看到他放在家门口的百合,还有花里的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