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头恐狼的的犬齿,你的运气很不错,竟没有一颗遗失,带上它吧,对你只有好好处。”
脑海里回想这木屋老太的话,程冬拂过腰间那有些粗狂的兽牙佩饰,佩饰十分精致,其上的骨牙只有尾指大小,由三颗等场地牙齿串制而成。但少年再比对自己了背上那足有一米半长的狼牙巨刃,难以相信这四颗犬齿竟出于同一头恐狼之口。
“或许这就是武学和锻器发展到了极致之后的一种神奇的表现吧!”
自从伤好之后的七天时间里,程冬就一直住在那间木屋里。除了时不时和老太谈说一下丘山的存在外,他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学习运用了力量上面。应为他发现恐狼带给他的不单是咒印那么简单。
恐狼之印位于世界十大死印前三,除了他自身带来的痛苦之外,还会改变咒印者的本身。程冬试过将自己的血放出来了一部分,灼热滚烫的血液就像王水一般,将一切有生命的机体都侵蚀的一干二净!
它里面蕴藏的能量让那个活了六百多年的老人都自叹不如。只是这股能力,程冬根本无法调用!因为人类根本无法控制这股充满兽性的力量。这血液的能力确是磅礴,但是却有着自己的意志。
用程冬自己的话来说,他自己就是一个牢笼,以自己肉体困住了一头恐狼。
还记得老人说的那句毛然悚骨的话,“小子,倘若你真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身体涌动的血气时,千万不要往野外妖地去。除了会被群狼分而食之外,被犬类妖兽吞噬了你的精血的话,那头恐狼就会重生。血脉的意志会让那头妖兽进化成为狱狼!”
狱狼的大名程冬自然听说,如果说恐狼是妖族重点异种的话。那么狱狼就是异种中的异种!历史上只有一次狱狼之灾,那是在秦皇后期,原本那在人才并起的时代,已经收回了大半华夏的秦皇朝。在一次狱狼统领群狼的的冲击下,瞬间垮塌。
始皇殇,皇朝塌。据在那一次狼潮的冲击下,大半个亚洲,所有生灵都受到了影响,包括妖族……
事实上程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实现了他此行的目的,他在老人那里得到了一本心法。是封疆军官中流通的心法,而军用的心法品阶自然不低。而拥有了恐狼之印后的程冬堪比打通了任督二脉的超级天才!
三天时间便凝结内劲成功晋级一级战武,老太看着这见鬼的进度,就不禁想问,这世界上究竟还有没有天理?想想历史上最快成为一级武者的那个人,从小在充满灵气的秘境中改造,各种天材地宝洗刷脉络。这样的助力之下也需一月之期,那样的天之骄子是为天才。那眼前这小子又该算什么?怪物中的怪物还是变态中的变态?
恐怕也只有程冬自己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拥有这种近乎妖孽般的天赋。这多半跟自己没有接受过灵力改有关,而恐狼之印改造后的身体有无时无刻不在凝集这周边稀薄的灵力。大概也只有这样种种的巧合,才能让他轻易的突破普通人和武者的障壁,毫不费劲的将灵力纳入身体中强化自身。
而这种能力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按古书上的说法就是,程冬这样的体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能算的上是灵体了。
程冬将自己平日流传在民间的普通武技修习了一边之后,便不再学习任何武技了,而开始按照木屋老太的说法,用内劲在体内各大经脉都循环了一遍。
枯燥的循环最容易让人失去兴趣,但程冬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因为他有种直觉告诉他,只要自己越强,体内的血脉暴动侵蚀之力便能减弱几分。老太太虽然是个不爱言语的人。但在丘山山脉里,这个脾气令人琢磨不透的老人有着无法质疑的权威。
作为与丘山同行同龄的她,意见虽不能说绝对正确,也绝对好过自己一个完全的门外汉独自去摸索。
着这样枯燥的修炼只持续了四天,一直到第四天早晨……
吃过了早饭的程冬依旧像往常一样,练习了一遍五种武技后开始了用内劲冲击身体里的经脉。只要能在不间断的情况下将体内所有经脉循环九遍的时候,就是他踏入到二级武者的时候。
程冬在进行枯燥的循环的时候,木屋老太却反常的站在了一边,一声不吭的看着程冬修炼。饶是以程冬这样厚脸皮的人都感到不太舒服,于是在最后一丝内劲耗光之后,程冬瘫坐在地上,盯着老太问道:“怎么了?”
其实在这几天里程冬一直没有问老人的名字,老人不说他也就没有问,他知道如果老人想告诉他的话自然会说,如果不想问了也白问。
“你该走了。”老人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无悲无喜,淡然至极。
“哦。”相处了七天时间,程冬知道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毕竟自己在这里也是一个定时炸弹。虽说老人能够活到六百高龄,实力定然不弱,但是万一自己恐狼之印招来了一头强大的妖兽的话……
老人点了点头带着他向西面的方向走去,出木屋良久老人才问。“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离开么?”
程冬一直在小木屋不远的范围里活动,从没走远过。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木屋的外围还是一个大型的迷宫,嘴上却答道。“不知道,但你让我离开一定有你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