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津被人抓着也没法子起身去给他倒水或者想其他方法。
看着奥伯兰虽然瞧着病态却依旧肉感的嘴唇,艾津的耳朵不合时宜地飘起了红色。到底没有过多犹豫,艾津直接将药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随即下意识闭眼朝奥伯兰靠去。
嘴对嘴喂药并不会因为掌握着药的是更柔软的嘴唇而不是灵活的手指而变得容易,即便艾津的耳朵彻底红了,他还是没能攻破奥伯兰牙关的防守。
坏消息是,不可避免的,药片已经半融化在了艾津的唇齿间,不等艾津觉得懊悔,事情就莫名出现了转机——融化的药片随着津液渡进了奥伯兰的齿缝。
歪打正着地,居然也算是喂药成功了,只是这个法子有些废艾津。
好不容易挣扎着起身后,艾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薄薄地析了一层汗,特别是被奥伯兰紧紧箍住的腰部,此刻又热又湿。
“怎——”葆亭一打开奥伯兰门,话还没说完就立马变了口风,动作迅速地砰声关掉了门道:“走错了走错了。”
葆亭尴尬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比起八卦看热闹的,他更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奥伯兰记仇。
毕竟,嘿嘿。
“嘿个屁。”清脆地一下拍脸声与言语同时响起,葆亭可爱肉肉的脸皱起,又是想笑,又忐忑不已。
不等葆亭离开,奥伯兰的房门就已经打开,艾津冷着脸的样子瞧着很具迷惑性,但那微微肿起且发红的嘴唇就是天大的破绽,反而把艾津表现出来的冷静衬得十分暧昧。
葆亭只是瞟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眼神,心里咂舌的声音响破了天,但面上依旧冷静。
“我就是来确认一下药的事,你,你刚刚没说完就挂了,我还以为奥伯兰出事了。”葆亭没有看艾津,而是身姿敏捷地坐上了围栏,面朝着大海开口说着。
“他,他情绪激动之后就变得难以呼吸。”艾津没有隐瞒。
虽然没有问过,奥伯兰也不曾主动说起,但艾津觉得假死这么大的事情,他愿意找葆亭作掩护,那肯定是值得信任的关系。
“哦,那个啊,那没事。”葆亭松了口气,还以为怎么了。
艾津听着他轻松的语气,一直紧绷着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异变的副作用吧。”葆亭语气轻松道。
下意识说完,葆亭就反应过来,自己嘴太快了。
艾津疑惑的眼神坐实了自己刚刚的口无遮拦。
葆亭打着哈哈想要岔开这个话题,他也没想到奥伯兰根本没跟艾津提过啊。
再说了,谁看见他两在房里亲密不迷糊啊,奥伯兰本身就不是什么重视感情的人,这为了艾津又是这样又是那样,把自己都折腾得不成人样了,葆亭觉着自己理所当然地认为奥伯兰对艾津足够坦诚,没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