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雨心中一喜,嘴上却说道。
“崔公子,思雨对您也是心生爱慕,情不自禁。只是,思雨可不是一般随便的姑娘,您可要亲自上府在我父亲面前征得同意才好啊,否则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谢景逸在墙角边上听到这话,撇撇嘴,满脸鄙夷,捂着胸口做呕吐状,仿佛被这话给打击了。
不是随便的姑娘?
呵呵,信你才有鬼!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的确不是一般随便的姑娘,而是极其随便的姑娘,都私相授受了好吧,当了□□还想立牌坊,也就崔嘉阳这种虚伪自大的男人才会信了,绝对配一脸。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配狗天长地久,就是这个道理。
白思雨和崔嘉阳可不知道二人之间的私房话都被谢景逸这个不速之客给听了个正着,还在那里深情对望的说着甜言蜜语。
“思雨,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像你这般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女人合该被宠着!田员外估计已经支撑不住很快便会示弱求饶了,他那座庄子后边的那一整座山的契书自会主动送上门来交到我手上以求和解,到时候,事情一办好就该办我们两个的事情了,岂不两全其美!”
“嗯,您说得对。”
白思雨微微一笑,点点头,看着崔嘉阳的目光也很是崇拜,让崔嘉阳见了很是受用。
谢景逸低头想了想,田员外示弱求饶一座山的契书
这几者之间有何关联?
莫非崔嘉阳来这宏远县的目的和那个田员外有关?
目的就是得到那座山的契书?
这么一联系起来,那座山绝对有猫腻!
谢景逸眯着眼睛暗自点头,必须得查一查!
哼哼,他就是喜欢和崔嘉阳那个虚伪的男人对着干,谁让他和自己那个庶弟谢景闲狼狈为奸坑了自己不少次呢,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好人样,看着就伤眼。
以前没找着时机报复回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所以这次的机会绝不容错过。
看到里面的人还有说不完的话,谢景逸撇撇嘴,悄悄的闪身离开这院子,然后出了白府,运气轻功直直的往凌紫炎家的方向而去。
第二日,谢景逸带着凌紫炎这个好不容易才说服的帮手,一起四处寻找线索,查找消息,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那个崔嘉阳口中的田员外。
田员外看着谢景逸这个一看就是大家公子出身的陌生人,还有他后面那个疑是护卫但也气质不凡的冷面男人也正是客串了一把护卫的凌紫炎本人,心里一惊,随即摇摇头直叹气。
难道那位京城里来的崔公子又有什么手段不成,他一平民老百姓,真的挨不住了,哎,算了,这座山的契书还是给他们得了,他有这个命拿没有这个命享啊,就当破财消灾吧,以免再继续连累子孙后代。
这般想着,还没等谢景逸说话,田员外就恭敬的将庄子后边那座山的契书双手奉上。
“这位公子,契书给你们了,麻烦回去替小老儿说几句好话吧,请崔公子高抬贵手,不要再对付我田家的人了,我们家就这几根苗苗,实在是损失不起任何一个的,就连我那小孙孙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收手吧!”
谢景逸和凌紫炎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寒意。
谢景逸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看着田员外。
“田员外,你别害怕,我们和崔嘉阳那家伙不是一伙儿的,我们只是来弄清楚崔嘉阳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揪着你们家不放,我们可不是他那样的人,我们是好人,嗯!”
田员外狐疑的看了看谢景逸,皱了皱眉头,不是一伙儿的?
“确定,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哎,不是一伙儿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崔公子和他的手下不会收手的,我们田家可怎么办呐,看来,小老儿还是得早点将契书奉送给崔公子,否则我们田家真的就会大难领头了!”
说完,田员外就急着要走,去送契书,谢景逸赶紧将他拦了下来。
“有话好好说的呀老人家,这事儿你甭急,我们可以帮你,嗯!”
田员外半信半疑。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