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崔嘉阳便想离开。
谢景逸挥挥手,赶紧将人给拦了下来。
“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田员外呀你就不用再去找他了,你想要的那座山的契书我买下来了,花了2万两银子,银货两讫,你找他也没用呐。”
崔嘉阳猛地抬头盯着谢景逸,不可置信。
“你买下来了?”
谢景逸耸耸眉毛,脸上的笑意看在崔嘉阳眼里特别可恶碍眼,却也无可奈何。
“嗯,当然。不过你可不能怪我呐,虽然是你先看中的,但我可是先付了银子买下来的。反正啊我是干不出来强买强卖这种事儿的,毕竟表哥为人英明,我这个做表弟的可不能拖后腿儿不是,想来,将这东西献给表哥,他一定很高兴,库房也能充盈不少,想来不会再说我整日里无所事事的。”
听到谢景逸都将当今皇上给搬出来了,崔嘉阳知道事已至此,只能放弃这块儿就快到嘴的肥肉。
那可是一座金山啊,就这么被截胡了,心中气恨不已,心里边儿异常不甘,看向谢景逸的目光阴沉沉的,一点也没有往日里的那般风轻云淡,差异之大令人啼笑皆非。
凌紫炎淡淡的看着崔嘉阳。
“崔公子,凌某许久没在京城,不知恩师定远侯可还好?”
崔嘉阳身子一僵。
若是被大伯知道了自己在宏远县干的这事儿,对自己的印象绝对会大打折扣,定远侯世子的位置还未确定,自己不能功亏一篑,绝对不行。
按照大伯那嫉恶如仇的性子,如果自己失去了大伯的信任,就算以后没有人继承他的爵位没人祭拜他,估计大伯也不会太在意,他在意的人早就死了,罢了,这次作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大伯当然很好,无需挂念!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下次再会。”
说完,崔嘉阳咬咬牙,脸色黑沉沉的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
看得谢景逸心情大好,终于看到这个伪君子吃瘪了。
大手一挥,谢景逸豪气极了。
“凌老大,来来来,别客气啊我请客,随便点,我们今儿个不醉不归!”
凌紫炎勾起唇角淡淡道。
“不宜多喝,点到为止即可。”
谢景逸没明白。
“啊?”
凌紫炎眼中含笑。
“我可不能让我娘子在家里等太久,罢,你光棍儿一条是不会懂的!”
谢景逸:“”
膝盖莫名中了一箭肿么办,他感觉他受到了伤害!
另一边,崔嘉阳回到了临时的住处,一进屋便狠狠一挥手,将屋内的摆设全部摔倒在地,气怒不已。
“岂有此理,谢景逸,哪里都有你,每次都和我作对,气煞我也”
门外的几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进去触这个霉头,深怕自家主子将怒火转移到他们身上,自家主子什么人,没有比他们这些身边人更清楚的了。
这时,屋里传来崔嘉阳冷沉的声音。
“进来。”
几个手下走进屋内,看到屋里满地狼藉,头都不敢抬,恭敬的站在那里等候命令。
“公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