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酒立马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面取出银针,简单的消毒后,递给秦双喜。
秦双喜手软脚软。
“扎我十宣,快,使劲扎。”
跟着她身边多年的冬酒,耳闻目染也懂不少。
她知道十宣穴,立马拽紧秦双喜的手指,将银针稳稳地扎在十宣上。
一阵眩晕过后,秦双喜渐渐清醒过来。
手脚渐渐恢复力气,她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指尖搭上脉搏……只一瞬,她便白了脸。
她紧张地盯着冬酒:“刚才在店里,你可有喝羊汤?”
“奴婢还没来得及……”
秦双喜脑子里突然划过那碗羊肉汤……突然脑子里划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如果她没看错,那羊肉根本不是纯羊肉,而是掺杂着一些内脏……羊肉剁得极碎,内脏也剁得极碎。
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从她脑子划过。
“糟了!”她大叫一声,顾不得还没恢复的身体,大叫着对车夫道:“快,回杨记。”
车夫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当马车重新拐上去杨记的路上,一旁蒙了好一会儿的冬酒才出声:“娘子这是怎么了?夫人那边……”
“冬酒,我顾不上了,岁岁和玉灵好像出事了。”
“怎么会呢?沈娘子和柳娘子刚才不是好好的……”
秦双喜目光焦灼,脸色发白:“杨记绝对有问题!”
……
同一时间,锦衣卫诏狱。
幽暗的审讯房内,被审了一夜的黑衣人依旧什么都没交代。
他遍体鳞伤,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即便如此,他依旧抬着眼皮看着坐在那里的沈工臣,笑得邪恶丛生。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沈大人还想听什么?”
沈工臣睨着他,缓缓出声。
“你在替谁顶罪?”
“顶罪?沈大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