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大夫来了。”小喜的声音清脆的从远方传来,李品手忙脚乱的将李昊推开,直到小喜和府医走了进来,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散去。
“大夫,您快点看看,大人这是怎么了?”李品用袖子掩着自己的脸颊说。
“大人这是中了春药。”府医一边把脉一边说。
“春药?”李品惊讶的问,那刚才发生的事都是因为春药吗?李品这样想着心中在庆幸之余却非常失落。
“对,就是春药,大人中的春药药性非常强,属下也无药可医,不过解决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找个女子过来解了这药,一种是熬过这药性。”府医缓缓地说,略带同情的看着李昊,长得帅还附带着这样的礼物,不像自己,怕是没什么人会想要在自己的身上下药。
“那小喜赶紧去和管家说,让他寻一个女子过来。”李品焦急的说,如今看来这是最好的法子。
“是,奴婢这就去。”小喜答应着离开这里。
“不准去,府医,这药性会持续多久。”李昊双目赤红的问。
“十二时辰左右。”府医想了想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们全部出去,十二个时辰内谁都不准进来。”李昊厉声说,将李品他们都赶了出去。
李品焦急的等在门外,十二个时辰,那么久,也不知道父亲能不能忍受得住,一边悄悄地嘱咐小喜让管家寻了个清白的女子备着,一旦父亲忍不住,就把这个女子推进去。
这时候,皇宫里,御书房内,司徒颜面色苍白地说:“父亲,我愿意嫁给封国的宰相。”
“颜儿,你可是想明白了?”老皇帝激动地问,这几日封国不断地向自己施压,说自己出尔反尔,做为一国之君实在又是体面,又说皇帝做出这样的决定,让这些小国实在是心寒,还说什么自己的国家虽小但也是有尊严的,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国家被如此戏弄。
这阵子皇帝确实因为这事头疼得很,如果是一个小国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主要是这些小国同时抗议确实让他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想找宰相来商议,但是宰相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神秘的很,如今颜儿肯嫁给封国的宰相,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父皇,女儿既然是这个国家的公主,身着华美的绸缎,享用着荣华富贵,当然也要承担起身为一个公主的责任,况且只是嫁人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司徒颜平静的说,心中毫无波澜,左右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在他中了春药的情况下依然不肯碰自己,那么对自己其实是半分情谊也没有的,既然如此,何必强求呢?
她为了这个男人已经做了这么多,失去了一切的原则,已经够了,真的够了。她不想在毫无尊严卑微的爱着,她是一个公主,血脉尊贵,从出生起就是一身的骄傲,她不削再去用下三滥的手段赢取爱情,君若无情我便休。
从今天开始,她还是昔日里皇宫中骄傲的公主,她将承担起责任,为了自己的国家奉献一切,至于曾经的爱情便深埋在心底吧!在夜深人静时再翻出来,做回一个普通的向往爱情的女子。
“颜儿,你放心父亲不会亏待你的,你永远是这皇宫里尊贵的公主,你若不开心随时回家。”老皇帝一脸欣慰的笑,女儿终于长大了,知道承担皇室的责任了,他是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如果不长大,身为皇室的血脉,未来将非常波折,心疼的是自己贵为一国天子,却连保护小女儿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让她嫁给一个老男人。
“我知道,父皇对我最好了。”司徒颜浅笑着说,她是在了解父亲不过的,他是一个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皇帝,将政事都丢给宰相,若不是怕丢了面子什么都不会去理,他是一个父亲,却不是一个好父亲,他对自己的所有的好都是在不威胁他的富贵他的权力的前提下的好,一旦自己与他的切身利益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
这就是天家的情感,她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算计,从小到大,除了阿谀奉承,便是陷害算计,所谓真情是这个皇宫里最廉价的东西,也是最没用的东西,父皇他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他自己。可怜自己身为天家的骨肉,却没有一日是活的真正肆意开心的。
司徒颜恭敬地退出书房,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母后,我答应了与封国宰相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