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感觉他又是那个操场上踢球的少年:
浑身活气,没人敢忽略。
那年夏天,最后一战,他绕开重重阻拦,终于一脚进球,难以置信地挽回败局。
第一瞬间就是去找她,转过头,第一时间就能找到她。他向她擡起下颌,骄横地笑,第一个分享荣誉的人是她。
这个少年在热烈的阳光下就像一枚丰硕的橘子。
仅仅只是那种转头,那种笑,那种洋溢。
她一下起了难以启齿的心思:
谢家弟弟,想将他慢工细活地榨出橘汁。
这个念头之后折磨了她很久。她花了很多理性才摆脱。
现在,又来了。
没人说能看懂自己:明是懒惰,却有一颗野心。不喜欢自己,却什幺事都为了自己。说不渴求那些亲近和关注,可人走了,又失落。
她不屑碰他。现在握着这根苏醒的男人性器,却又想亲近。
谢冷雨的性器挺壮观,尺寸略宽,长度不凡,这两年,他又发育了。一想到它不近人情地会撑胀小缝,野蛮撞击,她身体就美妙地害怕,全体只能酸软。
这之间的事讲不通。那是一种恐惧的兴奋。
越恐惧,越分泌肾上腺素,杏仁核越沸腾。
对于性交的发展,估计老天也没想到:我创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繁衍基因,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
她揉他两个储精袋,绵软,软得指头全部陷进去。
谢冷雨这下不是握了,是箍,皮条一样缚着她的手。
他的眼深下去,眼皮遮住一半。
不是有个前男友?
真是折腾。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章法,手该快时慢,该慢时快,劲还有点狠。弄得他起火,又痛,又泄不掉。
手法真烂。
妈的。自己怎幺还不推开她?
怕人听见,他哑声在她耳旁:“你前男友没教你?”
声音软和,字正腔圆。那些绵绵的男性热气使她柔软了,慢慢地,手轻下来。
她擡起睫:“第一个教我的人,不是你吗?”
谢冷雨一下哽住。是,以前,是他混账…
他动了动喉结,没接她的话,看了半晌的前方灯火,眼神虚空。
“还记得当初你说了什幺吗?”
他很慢、很慢地说出这句,是让她一个字、一个字好好地给他听清楚了。
她停住了所有动作。
谢冷雨:“你说丑陋、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