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系到长安乃至全国的安危,孰轻孰重。”
“对啊,最差不还有乌德勒山吗?”苏钦朝指了指身后绵延千里的高大山脉,笑了笑。
之后苏钦朝又拿出地图,与凌七一起为高崇文重新制定回去的路线。
先打算一明一暗的再走一程,等过了最危险的勾注山,再分开走云云。
…
“你怎么样了?”当凌七拖着伤腿,竭力砍杀完最后一个回纥高手,打算回过头问问苏钦朝时。
却发现,之前一直在身后激战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动静。
“苏钦朝!”凌七扔掉手中的残剑,半爬着扑过去。
只见苏钦朝紧闭着双眼,左手臂弯里还勒着一个,早已死透的回纥人。
右手虚虚的握着自己的长枪,生死不明的,苍白着脸,半躺在一株瘦小的白杨树下。
胸口插着一柄两寸来长的匕首,浑身是血,直看的凌七目眦俱裂。
“苏钦朝!”凌七不死心的轻唤了一声,手指颤抖着去探他的呼吸。
连试了好几次,待终于感受到几丝若有若无的呼吸后。
才将那具回纥尸体拉开丢到一边,小心的将苏钦朝扶着平躺下来。
随后慢慢的割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势。
这处伤应该是那具回纥尸体,将死时候的反击,是以捅的并算深。
刚刚他略微一拨动就摇摇欲坠,更别谈底下还差半寸的心脉了。
“呼~”凌七小心的拔出匕首,见没有多少血流出来,才略微的松了口气。
随即掏出一直贴身放着,一直不舍得用的宫廷秘药,一点点细心的厚敷在上面后。
才在自己身上撕下一截中衣,将伤口仔细的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