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气定神闲,趾高气昂道。
“你还敢在玉虚宫内动粗?!”
罗宣刚要有所动作便被广成子拦住。
“好了,都闭嘴,没看见师尊在这吗?”
四人组这才不再言语,却仍旧自信嚣张。
元始睁开双眸,寒冷的目光让玉虚宫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十几度。
“你们……为何去截教道场大闹一通?”
惧留孙哼笑道。
“还不是当年,我不过看着黄龙师兄和罗宣走得近,劝了几句。”
“大师兄就将我送去思过崖,弟子心里不服气。”
元始仍旧看不出喜怒,轻声道。
“哦?有这事?”
广成子听闻此言,也是有些愠怒。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嘲讽黄龙师弟,又言语之间贬低截教弟子。”
“全然不见半点同门之谊,罚你去思过崖,也是应该,罚轻了,看你还没长记性。”
慈航不见半点理亏,高声回应道。
“说两句又不会死,说了又能怎么样?”
“倒是罗宣一剑打伤惧留孙师兄,怎得不见有惩罚?”
广成子都被气的发笑。
“好好好,好一个说两句又不会死。”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句六月寒。”
“师尊的教诲你们都听狗肚子里了吗?”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
“同出玄门,都是师兄弟,你怎得那般言语攻击!”
文殊不屑的瞥了眼不远处闭目养神的罗宣。
“呵呵,就截教那群货色也配同吾等为家人,为师兄弟?”
“他们根性顽劣,品性极差,天赋不好,碌碌无为。”
“似吾等福德真仙,若非他们走了狗屎运入截教,此生见不到吾等。”
“竟然妄图称兄道弟,简直是白日做梦,还家人,大师兄怎么想的?”
此话一出,广成子顿时红了眼,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不再言语。
文殊的话音刚落,元始瞬间睁开双眸。
整个玉虚宫内已经是寒气飘荡。
他有些心寒,更多的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