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行汗颜,就您一个那也生不出来呀,刚这样想着,果不其然老爸就跟她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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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的生活总是单调的,特别是夏日,老头老太太们一到晚上就喜欢上公园和广场乘凉。
而音浪大厦这附近是吸引了尤其多的人群,原因是在这里方便看准时间回家,您要以为是大厦的外墙上有钟,那可就错了。
其实是这栋大厦一到八点就准熄灯,八点一到,整栋大厦是一个光影都没有,老人们出门也不习惯带手机,所以这是非常方便观测时间的一个位置。
老张是个孤老儿,天天晚上吃了饭就打着竹扇来这里溜达,今天也走了好一阵了,他习惯性的看了看这高楼大厦,“还没熄灯,该是没到八点。”
话刚说出口,大厦的灯如退水一般,从顶楼一直退下来,初看者定会极为惊叹,不过老张早已经是老看客,习惯了,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呵呵,该回家了。”
忽听得旁边一个同样乘凉的老汉这样说道:“诶,今天这灯怎么还亮了一盏。”
老张视力不好,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不会吧,您说的是哪啊?”
老汉用手指了指大厦顶端居中的位置,“就那,最上头中间的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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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办公室内,江德才端着杯热咖啡,惬意的坐在老板椅上,他已经跟配电室打过招呼,他要晚一点下班,所以他办公室是整栋大厦墙面上可见的唯一的亮光。
这种感觉他很享受,掌控一切。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江德才知道是自己等的人来了,“进来吧。”
一位身穿职业装,年约40的女人款款的走了进来,如果不去看她脸上岁月的痕迹,单看五官年轻时必然是个气质美人,她面色有些紧张地走到江德才对面,“江总,有什么事这么急啊,我正准备去海市呢,后天好歌曲就要总决赛了。”
江德才放下咖啡,哈哈一笑,“小燕儿啊,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就别叫江总了,私底下叫我一声江哥就可以啊。”
周燕内心不想喊,却不敢忤逆,“江哥。”
“哎,这才对嘛,这样显得感情好多了。”江德才开怀大笑。
周燕只得陪着干笑,许是江德才也看出了周燕并非情愿,脸色正了正,“周燕啊,我现在叫你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你今天先别去海市了。”
周燕眼皮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江德才冲她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周燕思量一瞬,俯身听着。
一阵低语过后,周燕惊呼道:“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江德才脸上已没有了温和,狞笑道:“你再说一遍?”
周燕想起他曾经做过的种种,不禁浑身发抖,几乎要跪了下来,颤声恳求道:“江总,我求求您大发慈悲吧,我如果这样做了,我在这个圈子就混不下去了。”
江德才冷哼一声,“我早已谋划好了一切,这事你不仅不会受到影响反而会因此扬名。”
周燕仍是不相信,“可万一事情有纰漏,我就会被整个圈子里的人所鄙夷。”
“够了!”江德才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厉声道:“周燕,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答应,你自己想清楚后果,我手里有什么你是清楚的,千万不要逼我。”
“是扬名还是要现在就失去一切,你自己选吧。”江德才说完,举步离开了办公室。
周燕已经被种种威胁压迫得跪坐在地上,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一面镜子,照出她绝望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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