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忠勇侯满脸通红,萧君策的力气太大,他咳嗽都咳不出声,一双眼球凸的像是青蛙眼,里面血丝遍布,好像下一秒就能蹦出来。
“王,王爷,皇上还在这,您不能,不能……”
忠勇侯艰难出声,妄图挣扎,可萧君策那一双手像是铜墙铁壁,让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对上萧君策冰冷的眼神,忠勇侯这一刻才感受到了死亡。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离死神这么近过,萧君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杀神,他好不怀疑萧君策下一秒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他太激动了,激动到忘记白锦书身后还有一个萧君策。
萧君策跟白家的人不同,就算他将自己杀了,皇上便是惩罚他,有铁卷诏书在,又能奈他何。
想清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忠勇侯开始求饶,可萧君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越发用力。
“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就连白三娘就觉得疼,嘴角跟着蠕动了一下,更别提忠勇侯了。
“皇上,咳咳,救,救臣。”忠勇侯被掐的已经翻白眼了,骠骑将军眉头紧皱,声音沉沉:
“王爷,皇上还在这,您是想当众行凶么。”
“行凶?”萧君策手上动作不停,骠骑将军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忠勇侯觉得卡在脖子上的手力气更大了,他的眼球开始渗血,十分吓人。
萧君策撇了一眼骠骑将军,这一眼寒凉万分,就好似他现在掐的是忠勇侯,下一刻就轮到骠骑将军了。
骠骑将军神色一僵,到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萧君策虽然是摄政王,但为人一直十分低调,难道白锦书对他来说当真如此重要,重要到当着皇上的面掐忠勇侯的脖子?
“本王动手又如何,皇上在此,岂容他放肆!圣旨未下他便轻举妄动,若是在战场上他不遵军令,早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这样不听话的狗,本王自当为皇兄效力惩处。”
萧君策冷笑,大臣们看着他唇角的冷笑,打了一个寒颤。
从来没见过萧君策这么凶残的一面,奥,不,是从来没亲眼看过他这么凶残,一直只是听传闻说他在战场如何凶猛,眼下一见,传闻果然不虚。
就连骠骑将军这样的武将都受不住,更何况其他的大臣呢。
“钟太傅,你就没有任何话想说么,摄政王的举动于理不合。”骠骑将军语结,钟太傅面无表情:“本太傅觉得摄政王说的有理,圣上跟前,圣上还未说话有人便越过圣上,想来是朝堂风气不行,王爷出手整治,有何不妥?”www。
刚才他说话骠骑将军跟忠勇侯明朝暗讽,现在想起他来了,怎么,忠勇侯这条狗碰上硬茬怎么不叫了。
不过是狗仗人势的东西,要他为这样的人说话,也配?
“你!”
骠骑将军满脸通红,而忠勇侯已经被掐的开始翻白眼了。
皇上神情不明,没制止萧君策,也没说让黄金卫将手上的弓箭收回去,钟太傅面色冷凝,盯着兽场的明阴,眉头逐渐皱起。
皇上对羽刹军心有芥蒂,明阴挟持白锦书,怎么看怎么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再忍忍。
“嗷呜!”
兽场上,四头苍狼的口水已经流了满地,它们睁着一双双狼眼,贪婪的看着白锦书跟明阴。
白锦书被明阴锁在怀中,低着头,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明阴离的近,能将白锦书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的心跳的有些快,一想到当初在街道上的人就是白锦书,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感觉有怀中的少女在,明家军所有的人都能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