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太医的诊断后,都说皇帝的身子好了许多。
甚至较于他未吐血之前的身体状况,还要好上许多。
太医们都说不出所以然,只能将功劳归结于皇帝那一吐,将郁结在心中的淤血冲散了。
秦晏宁虽然知道为什么,但却不敢往自己身上邀功。
天知道她费了多少周折,才将那颗疗伤丸掺到了皇帝的粥饭中。
幸好系统出品的疗伤丸,掺到粥饭中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
否则就算她多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既然皇帝醒了,那被留在宫中做借口的秦晏宁也可以回家了。
沈子煜下了朝就匆匆来接秦晏宁,两人却都被皇帝留了下来。
皇后看着小夫妻两个牵着手,知道新婚燕尔,正是两人黏腻的时候。
如今皇帝的身体见好,她也有了心情打趣两人。
“陛下只是召你俩说说话,放心,今日晚膳都没备你们两个的。”
秦晏宁这段时间在宫中,常陪着皇后聊天说话,见皇后面上挂着笑,她也知道皇后是在逗她。
秦晏宁笑道:“皇后娘娘若是这么说,臣妇定然赖着不走再蹭顿晚膳了。”
皇后轻拍了秦晏宁一下,笑骂道:“你这嘴上真是不饶人。”
沈子煜站在一旁看着秦晏宁同皇后撒娇,心中只觉得异常安宁。
他就知道,宁儿这么好的女郎,谁见了都会喜欢。
除了秦家那一大家子。
沈子煜握紧了自己的手,只要想到宁儿在秦家受的那些明里暗里的委屈,他就恨不得即刻就将秦家一大家子投入监牢。
不过现在,秦家人犯事的证据还不足,他只能谋定而后动。
秦晏宁不知道沈子煜心中所想,同皇后说了几句之后,她便跟着沈子煜进了内殿。
皇帝斜靠在内殿的床上,整个人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但比几天前面若金纸的样子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皇帝挥了挥手将内殿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一时之间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秦晏宁心中一紧,她知道皇帝要找他们说的事情定然十分机密。
否则他也不会摒退所有人了。
可是秦晏宁不理解,她不过刚嫁给沈子煜几天,皇室的机密事情,为什么要带着她旁听?
皇帝看向沈子煜和秦晏宁,脸上泛起几分笑意。
“朕这几日病倒,辛苦你们夫妻两个了,坐这儿。”
皇帝指了指他床边的两把椅子,让两人坐下。
秦晏宁哪里担得起皇帝的一句辛苦,一边说着没有,一边坐了下来。
沈子煜倒是大喇喇地受了这句话。
“皇兄辛苦我的又不止这一件事,虱子多了不怕痒,臣弟可不敢受着。”
皇帝闻言笑了起来,“这阖宫上下,也就子煜你小子和皇后能在朕面前说几句真心话了。”
“不过皇弟说的没错,朕麻烦你的又何止这么一件事。”
“是朕的身子骨不好,累得你在朝堂上下辛苦。”
皇帝说着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木匣,里面赫然是一对和田玉制成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