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位表姐,当真不让人省心,我收回她是个好姑娘这句话!”苏熠轩不满的道。
自从曲瑛离家出走也有三五日了,柳嫣何曾让他安生过。
莫说他晚上的福利,就连白天,她也没时间理会他,只一张张的翻阅着从各个商会送来的画像。
“别看了,她说不定没有去榕城,鲁一方那样对她,若换作是我,早就对鲁一方死了心了。”苏熠轩拿过她手里的画卷不满的道。
“你是你,表姐是表姐。”
柳嫣去抢他手里的画卷,苏熠轩忙举高了:“你那表姐是个死心眼,看上谁不好,看上鲁一方。”
“鲁一方怎么了,鲁一方也是个保卫边疆的大好男儿啊。”柳嫣跳上板凳,抢过画像:“表姐虽然事后没再提过,但是想必心里还是想着鲁一方的,她离家出走,去榕城的几率最大,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他们查看的不够仔细。”
隔了许久,苏熠轩都没说话。
室内沉默的有些可怕,柳嫣回眸看去,才瞧见苏熠轩正坐在桌旁,一脸郁闷的在生闷气。
“怎么了?”
苏熠轩冷哼了一声,转头不去看她,冷声道:“他鲁一方是个保护边疆,保卫镜月的大好男儿,只怕但凡是个女子都倾心于他呢!”
柳嫣听他这话醋意十足,酸味十足,抿唇微微一笑:“你吃醋了?”
“怎么会,我怎么敢吃咱们镜月功臣的醋?我供着他还来不及呢!”苏熠轩气闷的走到床边,径自脱了鞋子躺了上去。
自家夫君醋意横生,而手下还有数十张没能看完,柳嫣只能拿了镇纸压住,伸了个懒腰去找苏熠轩赔罪。
“我刚刚嘴快说错了,夫君莫气。”柳嫣坐在床上轻声道。
苏熠轩翻了个身,不想理会她。
柳嫣抿唇一笑,缓缓凑过去:“夫君这般醋意横生,可不是辱没了自己的大度名声?”
“大度?谁告诉你的,本少爷最小心眼了!”苏熠轩哼了一声,显然还是在生她的气。
柳嫣脱去鞋袜上床,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我错了,不该说那样的话,我的夫君虽上不得战场,但是却是最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苏熠轩眉头一蹙:“巧舌如簧,听着不太真诚。”
“夫君,想要什么样的真诚,这样吗?”柳嫣轻轻在他的唇上碰了碰:“这样,夫君觉得够真诚了吗?”
她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美眸之中光芒潋滟,含着笑意,好像在笑话他的小气,苏熠轩凑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着,碾磨着。
轻轻的道:“嫣儿,你答应我,不要想别人。”
“我没有想过旁人,我的心里当真只有你。”若是换做成婚之前柳嫣可能不敢这样说,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有着对鲁一方的怨和恨,如今那些怨却已经烟消云散,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只有他。
“也不许说别人好。”
柳嫣点头:“别人不好,只有我的夫君最好。”
苏熠轩心头的怨怒渐渐的纾解,吻上她的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补偿我?”
柳嫣不言,只轻轻搂住他,自是与他纠缠的难分难舍。
清早,有鸟儿叽叽喳喳的越过屋檐,柳嫣朦胧转醒,身侧的人依旧沉沉睡着,睡颜居然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
柳嫣躺在他怀里有些僵了,想要动一动,方才发现自己的腰疼的厉害,这人做起那事来当真不知节制,她昨儿真是要累的散架了。
瞧他睡的香甜,柳嫣不忍打扰,悄无声息的起了床。
想着昨夜未看完的那些,柳嫣也来不及洗漱,便坐在桌前看了起来。
翻了几张,脸色一紧,这一张与曲瑛当真是一模一样的,看了看地方,乃是陵城,刚好在去榕城的路上。
柳嫣心头一喜,慌忙晃醒了苏熠轩:“夫君,你瞧瞧,这是不是表姐的画像?”
苏熠轩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含混不清的道:“的确有几分相似。”
柳嫣埋怨看了他一眼:“都怪你,若不是你拦着我,我昨儿就瞧见了,不晓得表姐现在还在不在陵城。”
说着,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唤了珠儿和七朵过来,让七朵拿着这张画像回曲家,又让珠儿去飞鸽传书,问问陵城的伙计,还有没有曲瑛的消息。
栖栖接过画像,笑道:“少奶奶近几日可是累着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属下去飞鸽传书,还是让珠儿给您打扮打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