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将两人的名字记下,便回去复命。
将两人之事告诉慕容七,而慕容七则是拟定了一系列的计划,先将两人监视起来,再将两人的底细调查清楚,看看有什么异常之处,虽说慕容七拥有着原主的记忆,可她仔细回想着,总是想不起来这两个婢子是何人送来的,可能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原主从未关注过吧!
秋实与夏长两人性子沉稳,安排这两人去调查与监视,而冬藏则是被慕容七安排到慕容云身边保护他,自己身边有春华就够了。
三人得到慕容七的吩咐后便走出了房门。
“唉!”慕容七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这让春华很是忧心:“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
“无碍,我只是在想,揪出那人之后,怎么样才可以将那人的作用最大化!”慕容七幽幽地开口道。
“小姐,等抓到了再想便好!您大病初愈,该多休息!”
慕容七不由地扶额,等到抓到再想就晚了,不过对于这个单纯的春华,她向来不会多加说明,因为说了,她也不懂。
经膳堂一事之后,中午送来的膳食倒是变得丰富起来,慕容七也不在意,便招呼四个丫环同桌用膳,看着四个丫环瘦得跟竹竿似的,不由地心中发酸。
这些年,苦了她们四个了。
直至夜幕时分,慕容七等春华的呼吸变得规律后,便在床上盘膝坐下,检查着身体四处的脉络,暗暗运起灵云要诀,却发现这具身体连一口灵气都提不起来。无奈只得放弃。
一晃眼五天过去了,而秋实,夏长那边却丝毫没有动静,这不禁让慕容七有些傻眼了,看来这个内应还是个挺能沉得住气的。
可就在第六天的半夜时分,秋实提着一个人形粽子便进了屋,秋实在抓到银玲时就将人打晕了,一路颠着倒也没醒。
慕容七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乌黑发亮的双眸闪过一丝厉色:“秋实,将她弄醒!”
银玲在被秋实泼了一盆水之后悠悠转醒,睁开双眼,便看到了那正前方坐在椅子上的慕容七。
初春的的半夜还是极为寒冷的,银玲一边哆嗦着,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慕容七,满眼的恶毒之色。
她本自信自己只要说是夫人的人,这个废物应该不会拿她怎么办,可是前几天在膳堂发生的事,又让她不由地有些害怕,她怕这个废物一发起狠来,自己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想到这里,那眼睛中的恶毒悄悄褪去,慌乱的目光有些闪躲还有些不安。
慕容七端起一杯春华倒好的茶,吹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抿了一小口,氤氲的热气遮住了她的双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春华与秋实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银玲看着眼前这个淡然的慕容七,语气微弱:“大小姐深夜抓婢子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慕容七微微一笑,却不曾说话。
“大小姐,若是无事吩咐,可否放了婢子!婢子虽人微言轻,可毕竟还在苑中做事,要是一不小心说了大小姐什么不好的话,婢子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婢子!不过现在的她可不怕,“既然万死都行,那你这条小命,本小姐今天就收了吧!”
此话一出,银玲不由地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慕容七。
“大小姐,婢…婢子今天晚上只是睡不着…逛了逛花园…对,逛了逛花园而已,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大小姐,请大小姐明示!”银玲用颤抖着的声音辩驳道。
“哦?只是逛花园而已吗?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逛到挽林苑去了呢?要知道那可是赵姨娘的居所啊!”
银玲的眸子倏然一亮,“夫人心善,必不会与婢子计较!”一句话倒是说得极为流利。
“夫人?”疑惑的声音响起,这让银玲不由地想起膳堂处的流言,那个王婆子似乎就是因为夫人与姨娘分不清才会被剜去双眼的。
“是婢子口误,是赵姨娘!是赵姨娘!”慕容七的言语击破了银玲心中那一道道的防线,此时的她显得很是荒乱。
此时的她看着慕容七,不敢再言语,眸中带着一丝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