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系统和空间的花家,再不能承受这样的猜疑和打击了,所以花家认为他们得表明自己的态度,表示花家绝对没有叛|国之心,而且会坚决与之做斗争,以慰“宁死不屈”的花未眠在天之灵。
那些激进派和花家一样,也表示要严惩,最好是株连,将整个第五家都一锅端了,省得将来还会有人做出祸端,或者煽动别的家族做这样的事。
周师长得了叶丛缘的所托,所以和他那一派的势力一起,跟花家那一派人据理力争。
“第五家数年前就派了一部分人离开帝都,到偏远山区去,很显然是想留下家族种子的。所以我推断,这一批人不可能知道这些。”周师长说道。
花家其中一人马上表示反对,“焉知不是为了让他们在偏远地方继续他们那无耻的事业呢?再说了,既然他们是第五家的亲人,那也就是罪人,毕竟他们曾经享受过第五家叛|国挣来的钱。”
两方人马相继打嘴仗,打了两个小时,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周师长没有办法了,按了钮表示隔天再议。
隔天叶丛缘和章道名就出现在会议桌上,原本是叶丛缘一个人来的,可是章道名表示各种不放心,所以硬是跟来了。
看到叶丛缘,许多人家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们都觉得难以置信。
当中一人看向叶丛缘,“如果我没记错,第五家是想绑走叶小姐的。都这样了,叶小姐难道还想保第五家,就因为第五雅是你的朋友?”
叶丛缘回道,“第五家做的事第五雅并不知道,她是清白的,所以我想保她。”
“可是你怎么能够证明她是清白的?”一个四十岁的俏丽少妇有些咄咄逼人地说道。
叶丛缘冲她微微一笑,“我证明不了她是清白的,但是你们也同样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不是清白的,对不对?我国的法律是疑罪从无,而且是谁主张谁举证。你们想要证明她有罪,得拿出直接的证据。”
会议厅内陷入了沉默,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在法律上,无论是谁,都默认是无罪的身份,想要证明她有罪,就得拿出证据来,不然这个人就是无罪的。
半晌花家一人开口,“可是这是叛|国的大罪,不能和普通的刑事案件放在一起说。”
叶丛缘看向与会人员,见多数都是不认同她,而是打算一锅端的,便暗暗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做这件事有难度的。毕竟涉及叛|国|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章道名见这么多人跟着自己的媳妇儿对着干,丹凤眼微眯,当下就拍桌,温声细语,威胁之意却十分明显,“都不同意啊?不如我们好好聊聊?”
这话一出,现场好些人心中马上升起极深的危机感,瞬间想到这位帅哥发在围脖的“不服来战”,犹记得人家不服要在朝|鲜半岛开练时,这哥们带着机甲把几国联军打得落花流水的经典事例。
叶丛缘失笑,连忙拉住了章道名,暗暗扯了扯他。
他们是讲道理的人,怎么能用暴力呢。等到真正需要用到暴力的时候,再暴力好了,例如她和他们谈崩之后。
“哈哈,我们章章这是为了活跃气氛的,大家继续……”她笑着打哈哈。
众人原先就不生气,再看到叶丛缘这么一个大美人,又是个顶级科学家,竟然跟他们打哈哈,马上都和颜悦色起来。
即使是和叶丛缘持反对意见的众人,说起话来语气也软和了很多,
“其实并不是我们非要置第五家于死地,实在是没有办法。先贤们抛头颅洒热血抢下这片地盘,几代人在各国的白眼和压迫下成长起来,付出了很多很多,才走到今天这样的好局面。可是竟然有人丧心病狂,做出出卖祖国的事……我们实在是无法容忍。”
这话说得在座的许多人都点点头,脸上露出戚戚然的神色,可是那神色之中,分明又带着自豪和愤慨。
叶丛缘瞬间就懂了,虽然说在座只有极少人是以一己之力做了很杰出的事推动国家发展,多数人只是在发展的浪潮中掘一把锄头敲一枚钉子,但是即使做得再微小,毕竟都是付出过的。
在自己像蚂蚁一样付出着建设着,企图让祖国更美好的时候,发现竟然有人拿锤子敲地基,这种愤怒无疑是难以排解的。
所以,叶丛缘打算退一步,她清了清嗓子,“上次在g省省会,巨大的爆炸之后一栋高楼消失了,各位都还记得吧?”
“这自然是记得的,不知叶小姐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呢?”其中一人问道,许多人则都看着叶丛缘,等着她回答。
叶丛缘微微一笑,“是这样的,我们夫妇对这个现象很感兴趣,为此暗地里研究过。到目前为止,我们初步能够让空间裂缝出现一刹那,并将人送过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解地看向叶丛缘。
“我想,我们不如增加一条流放罪,针对的是这些没有确切过错,但是又并非全然无辜的人。无论将人流放到哪里,毕竟是地球人,也算是将我们地球人的种子多方保存了。”叶丛缘没有直接对自己的话做出解释,而是说了这么一段话。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只要想一想也就能明白叶丛缘的意思。
可是那个意思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他们都不敢相信,所以都拿怀疑和期待的目光看向叶丛缘。
花家的人首先开口,“我们不大懂叶小姐的意思,叶小姐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
“就是说我们能让时空裂缝出现一刹那,将人送入时空裂缝。第五家许多人未必有罪,但是要放了他们诸位肯定也不愿意,所以我想,要不将他们流放,当做是帮我们开荒大宇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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