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季匪鸢忍着笑拉了拉盛献:“他是我表哥。”
“表哥?”盛献停止开火,他眯眼看着青年,“亲表哥?”
季匪鸢笑容敛去:“算是。”
盛献:“亲表哥还说出这么不长脑子的话,罪加一等。”
季匪鸢:“嗯。放古代。我罚他浸猪笼。”
盛献:“等等,不是乱搞才会浸猪笼的吗?你怎么能瞎罚?”
季匪鸢抿唇不答。
烦死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和他抬杠?
他想怎么罚就怎么罚,管那人犯了什么罪?
盛献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季匪鸢不高兴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喝果茶吧。”
青年终于找到机会插话。
“呵呵,这位……”
盛献:“季匪鸢的同桌。”
“哦,匪鸢的同学啊。我的确是匪鸢的亲表哥,那个,我妈是他爸爸的亲妹妹,抱歉哈,刚才我也是关心则乱,所以说话可能不那么好听,认识一下,我叫苏纪。”
苏纪向盛献伸手。
盛献扫了一眼。
“和我套近乎?心胸狭窄嘴巴恶毒的傻逼,也配?”
苏纪嘴角抽抽,他收回手,眼神也冷了下来。
他看着盛献穿着醉梦调酒师的衣服,所以给他个面子,毕竟,他不想引人注目,尤其是在遇到季匪鸢之后。
可是这不代表着,他能一直忍受被一个预备念师冷嘲热讽。
刚要说话,季匪鸢比他先一步开口了,
“盛献,你去忙吧,我们有点私事要说。”
盛献这倒不好反驳了。
苏纪再智障,也的确是季匪鸢亲口盖了章的表哥。
人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有自己要交谈的内容,的确不是他这个外人能掺和的。
他转身看着季匪鸢:“行,那我工作去了,这傻逼从来不刷牙,他嘴巴臭,说的话你别当真,还是那句话,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别和他出醉梦。你实在是想揍他,等我下班,我凌晨两点兼职结束,到时候我帮你揍他。”
季匪鸢垂眸喝着果茶,不点头也不摇头,病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盛献担心他不信自己,拽拽补了句:“他打不过我的。”
盛献一走,苏纪立刻嗤道:“季匪鸢,你说你,拿着舅舅舅妈的推荐信上了念中又有什么意思?你认识的都是什么玩意儿?目中无人的小混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