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了外套披在了江以难身上。
曾琳立马去办公室请了假,带江以难去附近最近的医院。
曾琳在学校就已经打好了车,司机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人从学校里出来。
陪同出来的还有宁修,宁修帮忙将人送进车里,才嘚瑟道:“到医院了发个消息。注意安全啊。”
曾琳将江以难身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才说道:“好的,麻烦了。”
宁修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太担心,等到了医院听医生怎么说。等放学后我来医院看看他。”
“好。”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江以难就坐在曾琳旁边,眼皮有些睁不开,难受的看着曾琳,试图和曾琳保持距离。
“别动,你发烧了。”曾琳耐心的说道。
江以难双手用力的将曾琳推开,往车窗边靠了靠,迷迷糊糊地说着:“不用,我没事,热。”
进了车不久,江以难就觉得晕晕乎乎的,穿着的外套还有些热。试图将外套脱了。
但曾琳止住了江以难的动作。
江以难一路挣扎着下车。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才感觉身体的热度被风吹散了很多。
江以难本来就怕热,但凡风吹着,就不觉得冷,他宁愿冷着,也不想热,身上出汗黏黏糊糊的,就很烦。
护士给江以难打了针水,输了几瓶药水,江以难才退了烧。
最后曾琳将人带回家休息,给宁修发了消息,才去照顾江以难。
说来也奇怪,江以难每次发烧之后一天就来发情期。自从腺体好了之后,发情期的预兆就会提前一天发烧。
发烧过后紧接着就是发情期。以前都是打抑制剂,曾琳看着江以难睡这么熟,也没多少心思。
看着床头柜上的抑制剂,尖锐的枕头,就想从窗户扔下去。
曾杏听到江以难发烧也赶回家里,曾琳不想让爸妈回来的,他自己能照顾好江以难的。
看着拨打的电话号码,曾琳忐忑的听到对方接起来,才紧张的问到:“妈,你们在来的路上了吗?”
“其实我可以照顾好小难。”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曾琳才喜笑颜开:“我知道了。你们忙吧。”
从回到家到现在,江以难已然睡了半个多小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
看着江以难熟睡的脸胖,不禁摸了摸他的脸,冷冰冰的。
察觉空调太低,又升了几度。
江以难睡的很舒服,到了晚上才迷迷糊糊地身体在次发热。
好像有什么猛兽想从他体内发泄出来。
江以难下意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枕头往手腕上打了一针。
缩进被子里蒙着脑袋。
——
邶城的天空万里无云,风吹来了凉意。但乌蒙蒙的一片,原来已经入冬了。
夏知策来到了隔壁的临江学院。
但似乎门卫不让进,只能等着放学。大门开了在混进学校。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夏知策在门口待了一会儿,一边给付虹发消息,一边让付虹等着他回去。